的菸絲,嘴裡含著喇叭型香菸,肯定是要到秋月嫂家裡吃飯。
要往秋月嫂家吃飯,是不用走過桂香嫂的家門前,但卻得從穿過她家門前的巷子往她這邊走,然後才拐進一邊的巷子。楊楚生一出巷口,就看見坐在門檻上的她了,怎麼樣呢?才剛剛跟她的老公打過架,還是朝著她笑一個吧。
桂香嫂的眼睛有些慌亂,往另一邊看一下,別人的眼睛也在看著這個小知青。禁不住又回頭看他一下,這第二次看,也看到他朝著她笑。
這樣的笑,也讓這美少婦的心跳得快點,好像她要也笑一下,就感覺不正常似的,不過還是笑,不但笑,還輕輕點一下頭。
我怎麼會朝著他笑?桂香嫂看著楊楚生拐進另一條巷子了,自己卻在這樣想。這朝著他笑一下,好像真有不正常的意思,要不跟一個剛剛打傷她丈夫的人笑,誰聽了都會覺得不正常。
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他為什麼朝著她笑?
楊楚生還笑沒完,這晚飯的時間,那有不碰上什麼人的。這哥們也不知道,那些恨吳擁軍的,都將他當成英雄式的人物了。
“楊同志,要吃飯了?”一位村姑也同樣端著一碗粥,笑著問。
“對呀,你不找孟躍進打撲克呀?”楊楚生也笑著說。
那村姑笑臉還在,但卻翻一個白眼。
“楊同志,來了?”正在餵豬的秋月嫂,也大聲喊。
“你忙別的吧,我來!”楊楚生一說,伸手還想拿秋月嫂手裡的木瓢。
秋月嫂抬起頭,笑著說“不用,坐下吃,我已經好了。”
楊楚生看她的臉,吳擁軍留下的掌印,還沒有散。
其實這也是無任何意識的一看,只是秋月嫂也在看,怎麼說呢?一個寡婦,今天出現這樣的事,能讓她心裡沒有想法?
兩人的目光也只是碰一下,還是楊楚生先移開。感覺吧,這秋月嫂的目光裡,多了一種火辣。
“楊同志,我要跟你學功夫。”大旺這傢伙就是說真的。
“行,你就這樣,先扎馬步,等你扎得不錯了,我再教你手上的。”楊楚生邊說,邊蹲在大旺眼前,矯正他的雙腳。
秋月嫂也坐著在看,那個兩歲的小孩,趴到她懷裡,人家是吃飯,她卻想吃奶。這寡婦抿著嘴巴笑,眼睛一會看著兒子,一會又移向楊楚生。
“對,聰明,就這樣!”楊楚生說著還拍一下大旺的腦袋,又說“先吃飯,慢慢學。”說完了也抬起頭。
哎喲!又是這樣的情況,兩人的目光又是對在一起。這回楊楚生的臉也得紅,這秋月嫂的上衣都捲起來了。要說下午放牛的時候,她和桂香嫂那樣,距離還在點遠,現在兩人相隔卻只有一張飯桌。
秋月嫂也太不好意思,急忙轉身,抬手就朝著小孩的屁股拍,等著她回過身的時候,看一下楊楚生,他卻老是低著頭。
“大旺,別亂跑,媽記工分去。”秋月嫂收拾完了,抱著兩歲的小孩說。
這記工的時間,祠堂裡也是最為熱鬧的時候。社員們也是故意不說的,反正沒有人,說起今天打架的事。
秋月嫂走進祠堂裡,眼睛先往楊楚生的鋪子瞄,這傢伙還是那樣,斜躺著,身子靠著牆壁,旁邊坐著白雪和劉雪貞。
“秋月嫂,到這裡坐吧。”桂香嫂也可能是有意的,說著還拍著身邊的紅磚。
“明天我們就要除草,現在分配田地了。”水筍叔站在中間喊。
“秋月,你就最東邊那一塊,你們一家和楊同志合一塊,那塊地的面積剛剛好。”水筍叔先看著秋月說。
秋月嫂皺一下臉“那塊地呀,草最多,還有水蛭。”
“喂,嘻嘻,你一家跟楊同志合一塊,哈哈!”芹菜嬸突然一說,社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