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現在的狀態只有兩個字……淒涼!老天很公平,那您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擾您了。什麼時候缺錢,咱們再討論一下,你要告我,這跨國的官司怎麼打。” 麥醫生走出來。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他靠在牆上。右手在白大褂口袋裡,攥斷了鋼筆。墨水和著血水浸溼了口袋,一片可怖的黑紅色。他抬頭想走,在走廊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