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到現在還把眼睛睜得這麼大看我。看來我真的要弄瞎它們了。”這個白馬留香是妖精,肯定是妖精,是惡魔,比惡魔還惡魔。居然替著人家的面兒,就這麼輕鬆地說要弄瞎人家的眼睛。真是太恐怖了。
外面好安靜,靜的不得了。到底怎麼了?我好想看,我想到這兒要站起來,可是卻被飄雪給拉住了。
“飄,我想看看嘛。”飄雪笑了,看來有戲,我一定要再接再厲。
“那就別拉著我嘛,我保證,我就看一會兒,就一會兒。”我滿臉笑容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夠放我一馬。
“你忘了自已見血就暈了吧,你要是暈了,別說看,連聽到就沒得聽了。”飄雪一說完,我一下子就蔫了,可不是嘛,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死留香肯定是故意,就是不想讓我看熱鬧,所以才讓壞人流血的。
“可是我真的很好好奇啊,怎麼辦?對,有了。逍遙,你給我現場轉播。”我看不到,我可以聽臺詞,至於外面看不到無所謂,讓他講給我聽就好了。嘻嘻,人聰明瞭,就是有點兒好處。
“現場轉播?”逍遙不會笨的不懂什麼意思吧,我懷疑地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跟留香一夥兒的。他看到我的注視後,連忙笑了出來:“豆,我想你意思是讓我講給你聽是吧,我明白了。”
他這是什麼表情啊,好像我跟壞人似的。不過他懂就最好了。
“那就快說啊,怎麼這麼半天沒人說話啊?”我催促著逍遙。
“哦,白馬那個變態在享受貓抓老鼠的樂趣。”逍遙是說什麼呢?什麼叫貓捉老鼠的樂趣啊?貓捉老鼠有什麼樂趣啊?
“你說清楚詳細點兒,再賣關子,小心我下次給你下一整瓶‘笑散’。”我兇狠地說,其實打死我也不敢再玩兒那個了,上次的慘痛記憶還真是揮之不去呢。不過,用力威脅人應該是有效果的,連我想到都後怕不已,他這受罪的人,肯定更不願意提起了。
“別,別,別。我會好好‘轉播’給你聽的。”逍遙怕怕的樣子,真好玩兒。不過他能乖乖講,真是太好不過了。
“貓抓老鼠的樂趣,就是貓已經完全可以輕鬆處理掉老鼠了,可是卻在哪兒都弄這他玩兒,目的在於欣賞老鼠的恐懼。就像現在這樣,留香那個變態明明可以很快處理那壞傢伙的眼睛,卻只是衝著人家笑。那傢伙嚇得渾身顫抖,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只是恐懼地看著他。”聽逍遙這麼一說,這個留香還真不是普通地變態耶。
“那圍觀的人呢,都沒人有什麼反應嗎?”這麼血腥的場面,怎麼大家就沒有說話啊,至少有人跟我一樣,嚇著了,然後尖叫什麼的啊。
“他們啊,早就都走了。逍遙說的好像是走了很久的樣子。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我真懷疑逍遙撒謊,那麼一大批人走了,我能什麼都聽不到,我可不覺得他們都是武林高手。
“就剛剛他弄掉人家手的時候,那些看熱鬧的人們就都悄悄地走了。”看逍遙的樣子,應該不像是撒謊。
“那他玩兒‘貓抓老鼠’要玩兒到什麼時候呢?”我可以想象現場多麼恐怖了。明明那個人是壞人,留香這麼一弄,豈不是好像變成我們是壞人似的了。
“我給你問問啊。白馬!你好了嗎?豆,不耐煩了。”逍遙那真是說問就問。一邊兒問,還一邊向裡坐,好像給留香騰地方似的。
“好了,走吧。”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彷佛在耳邊響起的一樣。我一抬頭。果然留香已經上了馬車。他怎麼那麼快啊?快的讓我反應不過來。
馬車又開始了飛速的行駛。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能聽到有男人的慘叫聲。是留香把人家的眼睛弄瞎了,還是我的錯覺呢?我仔細打量對面的留香,他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