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又挑了兩串與我頭上簪釵相配的步搖一左一右地插在我的髻鬟裡。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下暗躊躇,這哪裡是丫鬟的裝扮?他們到底在預謀著什麼?
……
接著,紅葉拿了頭油,把我額前微微翹起的劉海撫平在額前,再用頭油抹了抹髻鬟,直把髻鬟弄到油光可鑑的地步才罷了手。
紅葉為我梳髮完了,紙鳶又道,“紅豆,扶小殊姑娘到淨房換身衣服。”
“是。”叫紅豆的小姑娘連忙應了一聲,扶我起身去了淨房。
入了淨房,只見一張小桌上放置著三個漆紅托盤,托盤裡又分別放置著一套白色褻衣褲、一件鵝黃長衣和一條紅色長裙。
我愣了一下,從裡到外都要換?
這還真是……
……
換完衣服,我從淨房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