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口,那面具女人走上前立在了那女子的身後,“主子,人來了。”
“我知道。”那女子坐正,伸手邀請顧傾城等人就座,“零公子別客氣,請坐。”
顧傾城也不跟她客氣,拉著無陌和千影便坐在了對面的桌子旁。那女人身後的面具女對顧傾城射來兩束帶著敵意的眼光,只見她偏頭對著她主子說道:“主子,她是女人。”
她主子好似根本不驚訝,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
這下那面具女人沒話說了,顧傾城看到這裡,只是勾唇而笑,對於這種莫名敵視她的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既然小姐知道我是女人,那我便自我介紹一下,我代號零零七,以後叫我零或者零零七都可以。”顧傾城說的倒是暢快,可她身邊的人就不見得那麼淡定了。一個個乾咳數聲。
顧傾城只當沒聽見,她的名字不能洩漏,因為知道她名字的人很多,為了少惹麻煩還是隨便敷衍個名字算了。再說,這女人一定知道她的真名。
那女子一愣後便不由失笑,“那以後我便叫你零。”
顧傾城抬眼看著她,問道:“還不知小姐叫什麼呢!”
“我?”那女子明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遲疑片刻她微微一笑道:“我叫天悵。”
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身後的面具女驚訝的偏了頭,但卻什麼也沒說。顧傾城把一切看在眼裡。細細咀嚼著:“天悵?”
“那麼天悵小姐,現在我們能談一談正事了嗎?”
聽到顧傾城叫她的名字,天悵笑的耀眼。“當然~!”顧傾城想,自己平常笑起來應該也是這樣的吧!還真是亮瞎眼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麼,但是你答應我的條件必須兌現。”
“這是自然,即府的當家令牌我一定會送來。”
顧傾城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她話說的這麼滿。難道這麼有把握?“看來天悵小姐很有把握嘛!不知我何時能拿到?”
天悵微微一笑,“沒有把握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提出來,最遲三天,令牌一定送上。”
三天?到底她是何人?在來此前顧傾城就滿腹疑問,現在更是如此,“天悵小姐深藏不露。就是我也不敢保證三天內能拿到。”
“呵呵~!見笑!”天悵並不解釋,而是一笑而過。
顧傾城看著她心底不禁有些餘慮,和這樣的一個人合作。風險貌似過大了,就算雲淺值得相信,但是這女人能信得過嗎?
“那我便等三天,在此期間我還要等一個人,等他來了。我便和小姐上路。”
天悵點頭同意,吩咐道:“雲痕。帶幾位下去休息。”
那面具女人恭敬的走了出來,“幾位請!”
原來她叫雲痕,顧傾城臨走前瞥了一眼天悵,而後跟著雲痕一起離開了閣樓。
待顧傾城離開,閣樓上出現了一人,那人面戴白色面具,注視著天悵片刻,幽幽的問道:“為何要叫天悵?”
她轉過頭看著雲淺,笑道:“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我本來就沒有名字。”
雲淺拿掉了面具,一雙眸子硬是透出了幾分的淒涼,“能見到她便好!”
天悵煽然一笑,“是啊!能見到她便好!”
轉而她正色的看著雲淺,神情嚴肅。“怎麼樣?顧含漠現在在哪裡?”
雲淺也收起了愁容,正色道:“她現在不在運城,恐怕和那人在一起。”
“是嗎?那先把即如天的事情辦了,安插在她身邊的人何時行動?”
“你如果下了命令,今晚便可行動。”
天悵垂下頭看向窗外,沉聲道:“那便今晚行動,還有,閻回和百里鈺何時到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