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很害怕,也很矛盾,但是,從前天到現在,我從沒想過要回到他身邊,回到王府的想法。”
南瑾詫異地抬眸看她,流蘇淡淡一笑,倘若說出心裡的話,能讓南瑾覺得安心和不那麼難受,她又有什麼好顧忌的。流蘇淺笑,繼續道:“我曾經喜歡過蕭絕,我承認,只是這份感情只是剛剛發芽就被我自己拔掉了,來不及長成參天大樹。拔起的時候是有些疼,可這是我的選擇,我喜歡過他,可我從來沒說過,也沒有努力去爭取過。說懦弱也好,被動也罷,就是自己放棄了。我總是躲在角落等著別人主動來我,蕭絕因為柳雪瑤的死很恨我,自然就不會主動來愛我。說到底,這份感情來不及成長,我也要負一定的責任。不過始終是過去了,在王府的時候,我幾乎都要忘記我的笑容是什麼樣子,所以才會決定離開。”
南瑾輕輕一笑,眉梢微挑,如玉的臉露出三分戲謔來,“這麼說,因為我主動去愛你,所以你才會給我這個機會,是這個意思嗎?”
“是啊!”流蘇大大方方地回答,“因為你主動來愛我,所以才讓我有愛人的機會。所以南瑾,就算知道他在外面,我也選擇留在你身邊。”
“再給我一個理由!”南瑾唇角擒著一抹笑,深邃的眼光如斂盡天下最繁華的風景,誘惑著她一步一步走進他的世界,分享他的喜怒哀樂。
流蘇故作沉思狀,倏爾一笑,“你走後我給你做了一件衣裳,還沒做完呢,我要把它做完。”
南瑾一怔,“我很挑剔。”
“放心,我會做得讓你無可挑剔。”
“公子,轎子來了,現在進來嗎?”阿碧的聲音飄進來,南瑾揚聲道:“進來吧!”
“是!”
“蘇蘇,我們回家!”
流蘇點頭,站起來,推著他出牢房,轎伕正好抬著轎子進來,流蘇上了轎子,南瑾吩咐把轎簾拉得嚴嚴實實的,“蘇蘇,你躺下睡一覺,醒來就到家了。”
“好,我明白!”流蘇應著,這次的事,很顯然地感受到心境的變化,南瑾愛她是毋庸置疑的,而她喜歡南瑾也是千真萬確,似乎比喜歡還要多好多好多,這樁以賭注開始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沒有人把它當成賭注,她和他都在認真地對待彼此。
還是南瑾聰明,知道他要什麼,也知道她要什麼,倘若不是他以賭注的方式留下她,從一開始就計劃著讓她留在他身邊,一步一步誘哄著她越陷越深,他們定然沒有機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南瑾……如今心裡喊著這個名字都讓她覺得莫名的安心和甜蜜。
轎子經過公堂,南瑾緊隨其後,神色以不是在流蘇面前的溫和安閒,眉梢冰冷,眼光冷厲,渾身都有股不怒而威的尊貴和威儀。
蕭絕和秀王還未走,這件事從頭到尾離奇詭異,猶如兒戲,一道聖旨把所有的一起都推翻了,而郭翼的死,還不明不白。
風海棠和風夫人見他們出來,都湧了上來,南瑾微微一喝,“娘,姑姑,她沒事,什麼話都別說,讓她休息一會兒,你們先風家堡,我稍後便到。”
風海棠和風夫人點頭,隨著轎子出去,轎子裡的流蘇,低垂著頭,她知道,蕭絕就在外面,離她只是咫尺之間,她的手微微撫著小腹,神色寧靜,祥和,微微的痠痛已經淡得感覺不到,流蘇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是,她累了,聽南瑾的話,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在家裡了。
蕭絕並不知道轎子裡的人是流蘇,只是冷掃一眼,問道:“風堡主,郭翼被毒殺一事的確是事實,就一句查無此事就了結麼?”
南瑾把玩著手中的金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秀王,“秀王,你確定要徹查此事麼?也對,郭大人是你的摯友,他的死,你當然想要徹查,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皇上已經為這件事做了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