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眼睛如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露出倔強。正常人看去,流蘇是被迫於他的鉗制而感到不服,惱怒,可蕭絕絕非正常人,看在他眼裡,眼前的臉色酡紅的嬌人兒臉上就露出一個訊息,那就是——勾引!
蕭絕心隱隱悸動,一點也不想抗拒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一手繞到她腦後,託著她的後腦勺,迅速地俯下頭,吻上那抹令人蠢蠢欲動的薄紅。
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腦,一手扣著她的腰,霸道地禁錮在懷裡,用力地吸吮著她的唇,想要奪走她的呼吸,佔有她的靈魂,想要把她揉進骨血,激烈得連一絲呼吸地吝嗇給予。毫不留情地咬了她下唇一口,疼得流蘇痛呼,霸道的舌尖溜進檀口中,激情地吸吮她的甜蜜,攻城略地,不放過任何一方屬於他的領土,直到流蘇喘不過起來,在他懷中不停地掙扎,蕭絕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邪魅的瞳眸萬無剛剛的惱怒,反而有些喜悅,有點得意,心情愉悅極了。
流蘇俏臉紅潤,氣得想要扇他一巴掌,深深地呼吸,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忍無可忍,轉身想要離開。
蕭絕可不會就這麼簡單地放行,勾住她的腰,霸道地說道:“流蘇,給我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寵愛你的!”
是寵愛,不是愛!
流蘇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果真當她是一件玩具,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未考慮過她的想法。
只有對寵物,才會有寵愛,誰稀罕他的寵愛。
流蘇抬眸,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口氣不善,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蕭絕,“蕭絕,我曾經喜歡你,想要靠近你,是你把我推開,現在讓我給你機會,太晚了。”
“就因為我以前傷害過你?”蕭絕沉聲問,若是道歉能讓她原諒,他會嘗試著去道歉。
“蕭絕,我還是喜歡以前的蕭絕,冷酷無情,冰冷殘忍,那樣的你,才是我熟悉的。”流蘇淡淡地道,趁著他發愣的瞬間,拉下他的手,淡然道:“你本來就該恨我,忘了嗎?是我害死你最心愛的女人。你是王爺,我是民女,本就是兩條不同的路,如果不是柳雪瑤,我們本就不會有交集。你還是繼續恨我,我繼續過我的日子,大家都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各自過各自的人生,這樣對我們都好!”
“藉口!”蕭絕眼光寒竣,聲音冷得極致,俊美的臉扭曲著一股隱忍的不甘,“你就這麼想要逃離我嗎?方流蘇,你別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什麼不會交集,什麼回到原來的位置,你的位置就是蕭王妃,一輩子都是,不可能和我沒有交集,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開我,想都別想!”
相較於他的惱怒,流蘇顯得相當的平靜,聲音平平緩緩,“我這個王妃,終究不是你想要的,何必執著呢?”
蕭絕冷笑,只覺得胸腹中有一股怒火在熊熊地燃燒,如岩漿般即將迸發出來,這種陌生的情緒,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憤恨地想要殺人。流蘇越是灑脫,越是風輕雲淡,越顯得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他蕭絕想要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從來沒有!
“不管當初是什麼理由,你現在是我的王妃,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他口氣冰冷,夾著一絲霸道和威嚴,像是宣誓般,眼光偏執。
“王爺位高權重,一表人才,試問天下,想要當蕭王妃的女人何其多?”這話說得很清淡,換句話說,你可以休了我!
蕭絕眼光頓時變得凌厲無比,額頭上青筋隱約跳動,像是隱忍著巨大的怒氣,極力忍住,才沒有把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休想!”惡狠狠的話,從牙縫中擠出來。
天下女人何其多,可又有哪個是你方流蘇呢?你如此聰穎,為何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若不是非她不可,他又何必掙扎於在對她的感情和對柳雪瑤的愧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