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拙劣,他都只得使出來了,而且全然不顧別人的譏笑。
“這……這那是什麼寶劍?木王啊,你老眼昏花了吧!”
風浪一聽差點沒笑噴了,這個木王,還什麼眼力過人呢,原來卻連罡氣凝成的長劍都不認得,還以為是什麼天材地寶呢。
“這明明就是一柄寶劍嗎,風浪,如果你有膽量,敢不敢將長劍拋下,與我好好地鬥個三百回合!”
木王見到了風浪的神情,自以為受到了他的欺辱,就恨恨地道。
“我都告訴你了,這並不是什麼寶劍,不過在眼下,我還不能拋棄它,等我將你打得不能動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在我手裡的這柄寶劍,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風浪淡淡地笑了一聲道,他可不會那麼地幼稚,去答應木王所提出的無禮條件。
在話期間,風浪並沒有放鬆他的攻擊,反而一劍緊似一劍,向著木王的身飛快地刺去。
木王已經是被風浪嚇破了膽子,飛快地繞著這高空轉起圈子來,以此來躲避他的攻擊。
饒是如此,有數次機會,木王都差點沒被風浪的劍給刺中,可總算是他的功夫底子不錯,在間不容髮之時,還是險而又險地避了開去。
等到木王清了場中的形勢以後,他的心更是完全地涼了,如今的他,只想著能夠多支撐一點時間,那事情可能還會有轉機。
可是不久以後,木王總算是明白了,他這種作法完全是錯誤的,在這兒呆的時間稍久一些,他的身非被風浪戳一個透明的窟窿不可。
一念至此,木王迫於無奈,只得決心先自行逃走,然後再回來對付風浪等人。
可木王在試了一陣以後,這才驚駭地發現,原來他就連逃走,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風浪不知道學習那裡的劍法,居然是如此的精妙,他的身法盤旋間,完全地將木王給困在了場中,連逃走都無法逃走。
這一套劍法,風浪正是用的那獨孤九式中的功夫,再結合朱所教給他的陣法要義,居然自行『摸』索出來了這一套困人的陣法。
木王仗著他身前的木鼎虛影開道,試圖從空中快速地逃逸,可是他震驚地發現,無論他逃到那個方位,所面對的都是風浪金魄劍的凌厲攻擊。
“這風浪到底是人是鬼?身法怎麼能如此地快法?”
木王就覺得從他的內心深處,都冒出來了一陣涼意,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起來無邊無跡的夜空,為什麼走到那裡,都會碰到風浪凶神惡煞般的身影,還有他手中那凌厲無比的怪劍。
見到木王就算是個沒頭蒼蠅一般,在這一片高空中團團地『亂』轉,金星的臉閃過了驚奇至極的神『色』,任憑他如何去想,都絕對想象不到,風浪居然有著這等的本領。
那些木家和水家的人,見到這種情況,臉全都是一片死灰『色』,他們本來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木王能夠挽救他們大家,如今來,這希望是完全地破滅了。
縱然是將木王給困在了場中,可是風浪的心中,同樣在暗自地焦急,他唯恐夜長夢多,但是急切間,他還真的殺不掉木王,畢竟對手的功力,同樣是非常地深厚。
在對付木王的同時,風浪皺起眉頭想了一陣,終於想起了一個主意,他決定鋌而走險,能不能出其不意殺了這個木王。
在這個時候給木王的感覺,絕對是象被收到了一張網中,而在這網的周圍,還到處都是兇險。
木王知道,如今的他可是在眾人的面前丟盡了顏面,可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連木家的家族都沒有保住,他失去的這點面子,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就在木王無比煩悶的時候,他陡然間發現,前方似乎有了一點破綻,風浪這一次,並沒有給予他迎面的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