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興奮異常地開始研究門外的女神經,只是看著看著,容初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這哪裡是什麼女神經呢?分明就是安笙那個暴力女啊!
容初汗顏無比,自己又盯著攝像機看了會兒。安笙正旁若無人地訓練著拳擊的步法。他現在在拳館上格鬥術的課程,對拳擊早已耳濡目染了。
容初搖搖頭,一手扶額,關上了攝像機。
簡直是不忍直視,怪不得小區保安覺得來了個女神經。
太丟人了!
容初本想對門外的女神經置之不理,但是左想右想還是有些不忍心,終於開了一道門縫。
“安笙,你趕緊給我進來。”容初的聲音低沉無比。
正在專心致志地訓練步法的安笙經不住這麼一嚇,沒踩穩,摔了個大馬趴。
容初的面色又黑了黑,真想現在就關上門裝作不認識那個摔得四仰八叉的人。
安笙利索地爬了起來,抱上自己的保溫桶進了屋。
“你來幹什麼?”
“你沒上班嗎?”
倆人默默地對視一眼。
“你先說。”
“我就是來看看你要不要緊。”
容初很滿意安笙的這個答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看我這樣子要不要緊?還上班?我連門都不好意思出。你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安笙羞紅了臉,撓撓頭,“我以為你上班去了,便在門口等著。”
容初白了安笙一眼,“不能先敲敲門嗎?”
安笙吐了吐舌頭,“忘了。”
容初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真是難怪保安們誤以為她是個女神經。
安笙紅著臉抱歉道,“我哥比較衝動,你不要見怪。”
容初心裡有些不樂意,冷冷地說道,“我哪敢啊?”
安笙不再多說,雙手奉上了自己的保溫桶,“我熬的老雞湯,你喝點,補補身子。”
容初心中一陣感動,但卻嘴硬道,“哼,你沒下毒吧?”
安笙在心中白了容初一眼,默默地說道,“幼稚!”
但饒是如此,安笙還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湯,遞到了嘴邊全數喝了下去。安笙見容初沒反應,便又舀了一勺子,不料卻被容初劈手奪走了勺子。
容初一手握著勺子,一手把保溫桶撥拉到了自己的跟前,“都給你喝了一口了,這怎麼還得寸進尺地繼續喝上了?”
安笙哭笑不得,“你不是怕我下毒嗎?”
容初不理會她,埋頭喝雞湯。
安笙親手煲的湯,安笙喝過的勺子。這雞湯未免太鮮美了!容初心裡美滋滋的。
容初一口氣喝了個精光,肚皮鼓鼓囊囊的。安笙倒沒想到自己的雞湯這麼暢銷,受寵若驚地收拾完畢,準備離開。
容初把安笙送到了玄關處,看著安笙彎腰換鞋,理直氣壯地問道,“明天還是雞湯嗎?”
安笙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容初,有點兒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容初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碗雞湯就想搞定了?”
安笙無奈地開口問道,“你喜歡吃些什麼?我明天做了送過來。”
容初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千張結紅燒肉。”
安笙心頭納罕,想起了林恩的那個怪師兄。這年頭喜歡吃千張結紅燒肉的人這麼多嗎?
安笙點點頭,並不多說什麼。
容初則跟在後頭囑咐道,“午飯我有著落,你負責晚飯就好。”
安笙本想挖苦容初幾句,但是一抬頭見到了容初的臉頰,只得好脾氣地答應了。
☆、第七十七章 當避風港不再溫暖
轉天,安笙果真老老實實地抱著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