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開啟：“我記得有人跟我說，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但是我不會讓你成為森林裡迷失的小鹿。這是我啟動的第一個造城專案，總佔地面積畝，多一畝不多，少一畝不少，10月13號我們第一次接吻，正式確定關係。這本規劃書交給你，你得花點兒時間看完，想怎麼改，改哪裡，改成什麼樣，你就在上面標出來。回頭我讓汪丞把電子版的發你一份。”
他把商予帶到自己跟前，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道：“你提筆畫盡天下，我許你一世繁華。”
商予看著如此認真的戰念北，說了句：“你故意讓我哭是不是？我真的被你感動到了！你怎麼能這麼好？”
他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懂她的每一個心思，極致入微。
戰念北嘴角噙著笑意：“你可以對你男人的要求再提高些，我現在距離可以努力的空間還非常大。”
看著商予進了宿舍大門，戰念北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學校。
他給蘇沐打了個電話。
“喂，老大。”電話中傳來蘇沐的聲音。
戰念北說：“我明天去東京，你幫我解決一件事。我待會兒把秦迎發給我的簡訊截圖給你，我不想見她，你讓她把離職手續辦了，該怎麼和她說，隨便你發揮。”
蘇沐電話中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讓我猜猜，她用秦教授道德綁架你？然後，這個事情商予知道了對不對？”
戰念北眼神陰沉而冰冷：“不光如此。你查一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監控我的行蹤。”
掛了電話以後，蘇沐收到戰念北發來的截圖，確實夠震驚的。流星雨，積雲山，秦迎常年不在國內，人際關係也比較簡單，說她派人跟蹤戰念北幾乎不現實，那就一定是有人賣訊息給她，這就值得查下去了。
戰念北雖說算是公眾人物，但能爆出來的行蹤，取決於他想不想。至於私人行程，放眼整個江都，還沒有誰膽子這麼大。能在三四年的時間裡讓企業起死回生，締造這樣一個商業帝國，能讓這麼多人心甘情願叫他一聲“老大”，戰念北的手段和能力，別人不知道，商維和蘇沐是最清楚的。他狠起來的時候，說他是“活閻王”也不為過。
蘇沐把簡訊看了幾遍，在螢幕上打了幾個字發過去【老大，你覺不覺得，你給我個方向，我查起來效率高點兒？】
收到蘇沐的微信，戰念北用夾著煙的右手，回覆道【章慕瑤】
蘇沐【華錚鳴那個女伴？】
戰念北【商叔叔以前那個女人的女兒】
蘇沐【啊？這麼狗血？】
戰念北【別讓小予知道】
蘇沐【不是私生女吧？】
戰念北【不是】
蘇沐【你一次多打幾個字會死啊？嚇死我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幸好不是，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