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美詞,他目光倒是始終放在看美景的人身上,一刻不離。
從樊月熙光滑的額頭,道直挺鼻樑,好看的下巴和喉結,楚元麒一個也不放過的看著。
他目光滑到樊月熙領口,再看不到以下,可硬是開始肖想起來。
他不避諱,反倒樂的欣賞,這人是他的,他想要的,喜歡的,怎麼肖想都應該。
“我發現,你最近表情越來越肆無忌憚,那眼神,總有種……嗯,就像隨時要把人吞噬的感覺。”
樊月熙一回頭就看自己多面的男人,用那看到美食般的眼神瞧著他,著實嚇了一跳。
但隨即就似笑非笑的調侃開了。
楚元麒笑了一下,重新看向對方眼睛,末了,兩人同時笑出聲,樊月熙就被那伸來的手,一把扯進懷裡。
船伕站在外面一個勁兒划船,不時還吆喝著,唱兩句歌,根本不注意船艙裡。
“你是我的,我肆無忌憚又能怎樣?”說著,那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原本纏在對方腰上,就開始往下摸,被樊月熙抓住。
“你別亂來,我知道你不分場合就胡鬧,但也差不多點,我也有脾氣的。”這句話樊月熙說的不緊不慢,表情也如往常慵懶陽光,可話語中的警告很認真。
楚元麒挑眉,不過倒是沒在亂摸,手回到對方腰間緊緊摟著。
他也知道輕重,樊月熙每次嬉皮笑臉,看著是不當回事的樣子,可楚元麒知道,這人什麼都清楚,他那麼聰明。
同時他也知道,他也是有脾氣的。
看楚元麒不在動作,樊月熙轉了個身,面對他道:“這地方太美了,說有瘟疫,我都不怎麼信,瘟疫發生在何處?”
聞言,楚元麒表情一滯,但還是老實回道:“青花鎮。”
樊月熙臉色嚴肅起來,他有點懷疑宇文霄這麼做的原因,先不排除阻撓靈叢發兵,百姓受困擾,朝廷自要管理,但大軍那邊,該如何還是如何,不能因為這個耽誤發兵。
看他沉思模樣,楚元麒也跟著沉了沉臉,鬆開他腰身:“從風說瘟疫擴散得很快,青花鎮大部分百姓被傳染,找不到源頭,人心惶惶的,都要湧到城裡,但又怕把怪病帶進來,所以被官兵把守,不得入城。”
樊月熙眉頭一皺:“你知這不是長久之計,難不成要看整個青花鎮被瘟疫搞沒了才罷休?豈不荒謬。”
點點頭同意樊月熙說法,楚元麒伸手將對方手握在手裡,聲音低磁軌:“那邊不清楚情況,不敢貿然前去,等打聽好情況,我們才去。”
樊月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咱們不就帶了從風和化鷹嗎?你讓他倆去,太危險了。”
哪隻楚元麒搖搖頭,再開口,樊月熙是萬萬沒想到。
“我讓紅蟒去。”
樊月熙眼睛一瞬瞪大,他竟准許紅蟒跟著來!
瞧他那蠢樣子,楚元麒忍俊不禁,搓了把樊月熙頭頂髮絲,微笑道:“怎麼?這是見鬼了?”
搖搖頭,樊月熙嚥了口口水。
他不是很討厭紅忙嗎?在幽域那時候不是還動了殺意?並且也知道紅蟒潛在軍營。
愈發搞不懂這皇帝心裡怎麼想,索性也懶得管了。
“月熙。”
聞言,名字的主人回視過去。
“你有答應過我的,這輩子不會消失。”楚元麒將他手握的很緊,凝視他。
沒想到他突如其來的話,樊月熙一愣,看著楚元麒鷹隼般的眸子,隨後神情放鬆下來,但沒回他,只淡淡一笑。
楚元麒一著急,伸手就將人拽過來,聲音有些焦躁:“就算有天你不見了,我綁也會把你綁回來,不給你反悔的機會。”
這些話,他一直重複,但他不知聽著的人是否真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