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人不是他綁走的?大長老和二長老面面相覷一臉猶疑的神情。
“人真的不是門主綁走的?”二長老憋了半天終於開了口,臉上的神情無聲中還多了一抹緊張。
“二長老如何認定人是我綁走的?”上官寒雪不急不慢的問道,他本來不打算理會這兩個老頭子的,讓他們瞎折騰去吧,不過這會兒他覺得自己可以改變一下決定。
“老夫瞞著天衣門的眾人結婚生子的事情只有門主知道,如果不是門主將人綁走了,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
“這麼說你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人是我綁走的?”
二長老搖了搖頭,他要是有證據的話,早就對上官寒雪拔刀了,還用在這裡和他廢話嗎?
“天衣門規定門內眾人不得與人結婚生子,二長老知法犯法,紙總是包不住火的,你的事情現在敗露了,就算我不開口,門內心有不平的人多了去了,二長老防得了今日防得了明日嗎?”
“聽門主的意思好像是知道誰綁走了我的家人?”二長老暗暗的捏緊了拳頭,語氣變得格外陰沉,大長老站在一旁一直給他使眼色,奈何怒氣上腦,他什麼都看不進去聽不進去,只在心中憋了一口怒氣。
“我這樣說吧,只要二長老同意解散天衣門,我就幫你把你的家人安安全全的帶回來!你覺得怎麼樣?”上官寒雪微微笑著說道,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樣。
大長老聞言立刻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瞅著上官寒雪看了幾眼
“我不會同意解散天衣門的!”二長老瞪大了眸子一臉憤恨的說道,如果不是礙於自己家人的人身安全,他早就對上官寒雪舉起腰間的長劍了,這個小子仗著自己是天衣門的門主就不把他們長老放在眼裡?
“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救你的家人,他們是死是活就看你怎麼決定了!”上官寒雪低頭看著懷中的靈狐緩緩的說道,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你就不怕我殺了將軍府的那個丫頭?”二長老氣急,一下子將心中所謀劃的事情說了出來,一說出口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在上官寒雪的眼裡看到了一股凌冽的殺氣。
不同於執行任務的冰冷無情,而是真真實實的肅殺之氣,如果他一旦動了將軍府的那個丫頭,他這一生恐怕都要活在恐懼中了。
“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試試?我會讓你的家人全部死在你的面前!”這不是威脅,而是陳述一件事實,他不知道蘇木木出事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也許會瘋了,也許會重新做回那個無情無慾的殺手,但唯一不變的是誰要動她一下,他勢必會讓那人百倍來償,即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只是在和門主談條件而已,門主答應救我家人,我就答應門主不動將軍府的那個丫頭!”二長老沉沉吸了一口氣後有些咄咄逼人的朝上官寒雪低吼道,時間一長,他的家人就越危險,他不想再這樣耗下去。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先不說我是不是綁走了你的家人,就憑你說要動她的那一刻起,你在我面前就沒有任何機會,滾出去,否則我的劍下不留人!”上官寒雪面無表情的說道,唇角邊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一瞬間整個議事堂裡的溫度驟然下降,讓人感覺涼颼颼的。
“上官寒雪不要以為你是天衣門的門主我就不敢動你,我警告你,要是我的家人出了什麼事,你就等著給將軍府的那個丫頭收屍吧!”二長老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吼道,一隻手直直的指著上官寒雪的鼻子,那眼神恨不得將他一劍殺死。
“你再說一遍?我剛才沒聽清?”妖孽的眸子微微眯著,上官寒雪將懷中的靈狐放開突然間從梨木雕花椅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二長老走去。
明明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卻給人一種猶如從地獄裡來的勾魂使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