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皇帝和太子現在已經移駕準備前往黃樹林狩獵——”
一個黑衣人急急的跑到尉辛的面前還來不及喘口氣便稟告道。
“準備,行動!”尉辛冷眉一皺沉聲的命令道。
黃樹林的三面邊緣都是萬丈的懸崖,而唯一一面則是深不見底的陰月湖,一旦眾人進入到黃樹林裡,謀反的最好時機便來了。
前面是懸崖,後面是深湖,只要他們進去了那麼就等於進到了一個死衚衕裡面,而尉辛就是要趁這個時機將南宮幻和皇帝陛下一網打盡。
昨天尉辛就派人在黃樹林裡面挖了很多陷阱,在這些陷阱裡面有插滿毒針的,有放滿毒蛇的,還有立滿長劍的,總之人只要掉下去的話肯定會沒命的。
上官寒雪見眾人都快速的移動腳步向黃樹林跑去,而他則混在黑衣人當中表面上也是在跑著,實際上卻在一步一步的接近尉辛。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想必大家都懂,他就是要在尉辛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他一招制服,那麼剩下的這些黑衣人就很好對付了,一旦僱主死了他們的使命也就終結了。
只是那玄冥還有些棘手罷了!
“又要騎馬啊?趕路騎馬,出去玩也騎馬,怎麼現在打獵也騎馬啊?走路不行嗎?”蘇木木愁眉苦臉的瞪著眼前的駿馬,一張絕美的小臉憂傷的凝著。
她才剛吃了東西,這要是在馬背上顛簸一下午還不得將肚子裡僅存的那麼點東西全吐出來了,哎!真是!幹嘛非得騎馬啊?
“如果你不想騎馬的話,我不介意與你同騎一匹!”
南宮幻牽著馬在經過蘇木木身邊的時候,儒雅的臉色迸射出一股玩味的神情。
“死一邊去!就算我被顛死也不會與你同騎一匹馬!”蘇木木不爽的瞪了南宮幻一眼小聲的吼道。
她就不明白了,這南宮幻從在圍場見到她以後就不斷的想調戲她,他這是做給誰看呢?皇帝陛下?蘇震?拜託她完全沒有興趣好嗎?他愛作秀作唄幹嘛非要硬拉上她啊?真是有病!
“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南宮幻似乎有些受傷,眸子微微閃了閃,可隨後還是揚起了一抹溫雅的笑容看著蘇木木說道。
“談不上討厭,因為有喜歡才會有討厭,我既然不喜歡你,又怎麼會有討厭呢?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可以讓你利用,也可以幫你實現宏偉遠大的夢想,但是若你想借此困住我,那麼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蘇木木冷眉緊凝,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冷到了極致。
南宮幻在午宴上的那一番話就像一個梗一般堵在她的心口讓人難受至極,她雖然很多事情都不想去計較,因為一計較起來就太累,但是如果有人不顧她的意願想對她做出一些自私的事情的話,那麼她自然不會沉默下去。
剛才皇帝陛下在場,她為了顧及皇家的顏面,更是看在蘇震的面子上所以沒有直接反駁更沒有當面說出自己心裡的話,現在南宮幻一個人,那她為何要忍下去?
該說清楚的就要說清楚,她討厭在感情上拖泥帶水,既然已經認定了上官寒雪,那麼不管往後遇到的男子是多麼的優秀她都不會再看一眼。
這就是她認為的愛情,美好的純潔的而且絕對不能摻任何一絲雜質!
“上官寒雪已經死了,你還要想他想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就看不到我的存在嗎?”南宮幻沉下臉非常火大的對著蘇木木吼道。
他知道在蘇木木的心裡只有一個上官寒雪,但是現在那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他找遍了灕江更是將附近翻了一個天翻地覆也找不見他的人,只尋到了他身上破碎的衣服,如果不是葬在了江中一個人怎麼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他以為上官寒雪死了之後他的機會就來了,可是現在看到蘇木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