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因為議事堂是最安靜的地方,平常也沒有人敢進去,所以議事堂便自然而然的成了上官寒雪最寵愛的地方。
“你站在門口走來走去做什麼?”印花原本是來替上官寒雪送飯菜的,可是在門口卻瞧見了月牙一臉不安的走來走去的樣子,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樣,不禁有些納悶的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月牙聽到印花的聲音後身體猛然一怔,臉上的神情也瞬間僵住,不過只有一剎那便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是身為殺手的拿手好戲,儘管印花是在上官寒雪的身邊伺候的人,可是月牙卻覺得這個印花別有心機。那種感覺說不上來,這是女人天生的直覺,她能看的出來印花似乎對上官寒雪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情,所以有關蘇木木的一切她才不會傻到在這個別有心機的女人面前說。
雖然與印花是同門的姐妹,可是她卻怎麼都與印花親近不起來,反而和蘇木木相處的就如同姐妹一般,上次在將軍府裡,她接到了門主冷殺的命令讓她綁架蘇木木,那時候她向蘇木木早就事先坦白過了,蘇木木說為了不讓她為難,而且她相信冷殺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她才特意將蘇木木“綁架”到了天衣門,如果不是蘇木木肯定的對她保證自己會沒事,那時候她早就通知上官寒雪了。
“沒什麼你站在議事堂的門前做什麼?找少主什麼事?”印花眼神極其犀利,雖然月牙掩飾得很快,可是她臉上那一抹不自在的神情還是被她抓住了。
“我——”月牙欲言又止,她不能對著印花發火,在天衣門裡印花是除了門主,少主和一些堂主外身份最高的人了,她的地位甚至比有些堂主的地位還要高,所以她才能在上官寒雪的身邊貼身伺候,說是貼身也只不過是可以多見到上官寒雪幾面而已。
“你不老實說有什麼事情要找少主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放你進去?”印花一副好商量的模樣,嘴角也微微的上揚,好似特別溫柔善解人意似的,可是這在月牙的眼裡看來卻是“人面獸心”的蛇蠍女人,夠虛偽,夠狠,夠陰險。
不過一個女人能做到她今天的地位如果沒有過人的本事又怎麼會在天衣門裡享受如此尊貴的地位?
“說了沒什麼事了,印花姐還是趕快進去吧,不然飯菜該要涼了——”月牙撇了撇嘴,她真心好鬱悶,想不管不顧的衝進議事堂告訴上官寒雪一些事情,但是又怕自己的話一說出口之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真的超級糾結,她到底該怎麼辦?
蘇木木是傳說中的巫女,她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吧?
“啊——”議事堂裡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呼聲,隨後便傳來一陣“嘭嘭嘭嘭——”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印花和月牙頓時心驚,因為她們心裡都很清楚,此刻在議事堂裡只有上官寒雪一個人,那麼這個痛苦的呼喊聲就是——
“少主——”
“少主——”月牙和印花迅速的破門而入,當她們看到上官寒雪摔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樣子都莫名的震了一下。
“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通知門主——”印花扭頭朝月牙大聲的吼道,她急紅了眼睛,看著上官寒雪痛不欲生的模樣,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刀在凌遲她一樣。
她急忙蹲下身伸手輕輕的將上官寒雪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裡,可是就在上官寒雪一靠近她的時候,那雙因為痛苦而閉上的妖孽眸子突然睜開了,他冰冷無情的看著她低聲吼道:“滾出去!”
“少主,印花錯了,是印花不該碰你,不要趕印花走好嗎?印花保證再也不碰你了——”印花被上官寒雪一頓怒吼,眸子裡的眼淚便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感情,即便眼淚對於他們殺手來說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可是就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刻,眼淚便已經在她的臉頰上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