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寄給他的密信,這十幾天來上官寒雪拼命地在路上趕路,而他也讓人夜以繼日的準備需要的東西。
如今上官寒雪這股東風已經吹到青龍國,那麼等他休息好之後,一切便可以開始著手運作了。
“恩,我先去睡一覺!”上官寒雪沒有再推辭,身為殺手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最應該瞭解,所以此刻他也沒法硬撐,只有休息好之後他才有精力幫玄鄴主導這一切。
“去吧,裡面早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床榻!”玄鄴挑了挑眉臉上甚是得意的揚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他早料到上官寒雪肯定會為了能夠早點回去守在蘇木木身邊而日夜兼程的朝青龍國奔來,只是他沒有想到上官寒雪會這麼不要命,一個月的路程竟然被他用了十幾天就走完了,簡直太瘋狂了,這路上得累死多少匹駿馬啊?
待上官寒雪進竹屋裡面休息後,玄鄴便叫來人吩咐他們去為上官寒雪準備幾道可口的飯菜,或許這就是惺惺相惜吧,即便他與上官寒雪之間的立場很不相同,他是天衣門的少主,按理說他應該殺了他,可是他知道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人比上官寒雪還要厭惡天衣門。
他有次在信裡給他提過想要解散天衣門,只要他有任何需要,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支援,人生難得一知己,有他,有蘇木木,他玄鄴這一生也知足了。
青龍國的皇宮比玄武國的皇宮大了將近一倍,其裝修奢華的程度遠遠不是玄武國可以比擬的,星羅大陸上的第一強國不是白叫的,可是偏偏身處在這樣一個奢華高貴大氣的皇宮裡,玄鄴卻唯獨喜歡這一處僻靜的竹屋。
這座院子本是他父皇消暑靜心的地方,他哪裡都沒有看上,就看上了這座院子,好在他父皇也不和他計較,割愛將這座院子送給了他。
平日裡沒事的時候他就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躲在這裡,釣釣魚,談談琴,有興致了會畫上幾幅人像畫,只不過裡面的主角往往都只有一個人。
蘇木木在他的筆下顯得特別的生動,尤其是那雙大大的眼睛畫的很入神看起來充滿了靈氣,上官寒雪瞅著這竹屋裡掛著的畫卷,眉頭忍不住輕皺了起來。
這玄鄴是不是故意的?雖然他不介意玄鄴喜歡蘇木木的心,但是他將自己的心赤…裸…裸擺在自己的面前是不是對他太過挑釁了?
“你醒了?快點出來吃點東西吧!”玄鄴聽到竹屋裡面有動靜便推開們走了進去,見上官寒雪站在竹屋的一面牆前雙手背在身後揚起腦袋出神的看著牆面上掛著的畫作出神。
“我的畫工還不錯吧,每一次看到牆上的這些畫時,我都在想象木木一顰一笑的模樣——”玄鄴與上官寒雪並肩站著,他笑吟吟的盯著牆上掛著的畫作,臉上浮上一抹滿足又快樂的神情。
“你不怕我給你燒了?”上官寒雪挑了挑眉非常不爽的瞪了玄鄴一樣,有那個男人願意見到自己的情敵在自己面前顯擺對自己女人的愛意?
他這不是吃醋,是超級不爽。
“不會,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你只要看到畫裡的人兒就下不去手了!”玄鄴相當肯定的說道,同樣是男人,何況他們又愛上了同一個女子,他還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嗎?
“我提前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上官寒雪絕對不在糾結上一個問題,他怕他這糾結之後就看玄鄴各種不順眼。
“早就已經備妥了,只是你需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嗎?”玄鄴很迷茫,不過雖然他不知道上官寒雪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他很清楚上官寒雪這個人絕對不會做沒用的事情。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上官寒雪瞥見在竹屋裡面的一處有一長書桌,上面放著筆墨紙硯,他徑自走到那張書桌面前,拿起毛筆一點一點的將自己腦海中關於羊皮紙上的一切畫了出來,分毫不差。
“這幾張是地圖?”玄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