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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誰要殺你嗎?”上官寒雪將長劍重新插回自己的腰間,他的腦海裡總是回放著剛才黑衣人在看見他時有些奇怪的舉動,說不出來,可他總覺得那裡不太對勁。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不是我那兩個皇兄乾的,他們都在青龍國。而且我來初舞樓這事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從我踏進玄武城的那一刻,我就被人監視了!”玄鄴沉下臉說道,他下意識的捏緊了手裡握著的長劍。
在這個世上,他沒有害人之心。偏偏有人就是和他過不去,因為他的身份因為利益,因為他是青龍國最受寵愛的小王子,總之就是想除掉他,但是他絕不會讓那些想殺害他的人稱心如意的。
“誒,這是什麼?”玄鄴說著說著突然瞟見一個反光的亮片,他急忙走上前伸手將地上掉落的東西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其實就是一塊用木頭做的腰牌,只是上面雕刻的花紋有些奇怪罷了。
“別仍!”上官寒雪在看到玄鄴舉起那一塊腰牌準備扔掉時他急忙出聲阻止,妖孽的眸子在瞅到腰牌上面雕刻的花紋後突然瑟縮了一下。
“麒麟”是一種神獸,傳說它渾身是火兇猛無比,所以天衣門將“麒麟”視為神物,從而把麒麟的畫像雕刻在每個殺手的腰牌上,擁有麒麟腰牌的殺手是天衣門的核心成員,究竟是誰冒險請動了天衣門的核心殺手來刺殺玄鄴?目的又是什麼?
“怎麼了?這腰牌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玄鄴見上官寒雪看著這塊腰牌出神不禁有點納悶的問道
“沒事,就是看它的圖案有些特別,我先送你回皇宮吧!”上官寒雪回過神來看著玄鄴淡淡的說道,只是那個腰牌卻被他狠狠的拽在了掌心。
“真的沒什麼事嗎?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誒!”玄鄴雖然對窺探別人的心思沒多大興趣,可是這會兒他總覺得上官寒雪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以後再和你說吧!”
上官寒雪斬釘截鐵的說完,他還沒等玄鄴回應就徑自的跳上了馬背,而玄鄴見上官寒雪根本沒有想說的*所以也不再強求,反正他心裡很清楚上官寒雪是不會害他的。
親眼看著玄鄴進了皇宮,上官寒雪這才騎著駿馬策馬狂奔而去,他沒有回將軍府,而是返回了初舞樓。
如果玄鄴剛才的那一番話推理正確的話,他一進玄武城就被人監視了,那麼蘇木木的存在對方是否也知曉了呢?究竟是誰在他們的背後張開了一張無形的網?
“誰?出來!”上官寒雪一推開蘇木木的房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殺手的聽覺,視覺和嗅覺都比普通人來的敏銳,他能感覺到在這個屋子裡除了他和蘇木木外還有其他的人。
“你似乎早已忘了自己是天衣門的少主!”一個人影慢慢的從屋子裡的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你想做什麼?”上官寒雪情不自禁的握緊了雙拳,他瞪著冷殺聲音極其凜冽的問道。
“我讓你的人留在將軍府,而不是讓你的心留在將軍府,只要你一天是天衣門的少主,你一天就沒有自由,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警告過的話嗎?殺手最忌諱的便是動情,不管是愛情還是友情,你是殺手,你這一生就註定沒有朋友或者愛人!”冷殺揹著雙手走到上官寒雪的面前氣勢凌人的說著,一雙陰暗銳利的眸子狀似懶散的瞅著他,可是在那不經意間所迸發出來的震懾還是讓上官寒雪有所顧忌。
“我是人,不是木頭,而且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上官寒雪擰著俊眉發誓的說道,他小的時候沒有能力選擇只能一味的接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羽翼,他可以自己飛翔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了傾盡自己的一生也想要守護的寶貝,所以從此他不會再屈服。
“我早就說過了我等著你來殺我的那一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