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話你也敢問?腦袋被驢踢了吧?也不看看是誰當初死沒良心的將我拉進這趟“渾水”裡,幸好本少爺福大命大,要不然早就成了你的替死鬼!”蘇木木身體很無力,但是那張小嘴可是決不饒人,一說起話來雖然氣息不穩但是那語調倒是讓人哭笑不得。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上官寒雪一絲也沒有想鬆開蘇木木的意思,反而覺得將蘇木木抱在懷裡時心也不那麼的疼了。
“你都不怕我會是什麼妖怪,那我幹嘛要怕你會殺了我?世上的事往往都不能只看表面,有些親眼所見的事也未必是事實,我相信我所認識的上官寒雪他有一顆渴望溫暖的心!”
蘇木木的眼皮越來越沉,意識也越加的模糊,那種頭重腳輕的感覺讓蘇木木像是踩在了雲端之上,纖細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揪緊了上官寒雪胸前的衣襟,內心的恐懼在靠近上官寒雪的那一刻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
妖怪?上官寒雪嘴角微微的上勾低頭瞅見懷裡睡得像只貓咪一樣的蘇木木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蘇木木是妖怪的話,那也是一隻可愛善良的小妖,她率真可愛,灑脫不羈,調皮靈動,而且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就算如此不堪的她依舊那麼耀眼,就像天上的太陽一般散發著閃耀的光芒。
第一次見到蘇木木發現她是女兒身的時候,他就想過如果蘇木木換回女兒裝定有傾國傾城之姿,如今男兒裝,一襲紅黑相間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雖減去了女孩兒的柔美,但卻平添了瀟灑英挺之氣,眉宇之間更是貴氣逼人,脫俗的彷彿不像世間的凡人。
當蘇木木將武士臥房門推開的那一刻,他的心裡不可否認的出現了一絲慌亂,他是天衣門的殺手總有一天會離開將軍府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更是做好了心裡準備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曝光身份的時候,被蘇木木看到是他意外之中的事,他以為蘇木木會嫌棄他會鄙視他會唾棄他,這些應該有的情緒她都沒有,反而面對他的時候更多了一絲坦然。
接到任務的時候,他就打算“以死亂真”矇騙天衣門的其他殺手,所以他才會阻止其他殺手出手自己一個人去解決,他的刀法快而狠,刺的位置也是十分的古怪致命,這樣才騙過了其他的那些殺手。
蘇木木對他殺手的身份毫不懼怕,更是咬牙割開左手掌心用自己的鮮血來幫他救回這些無辜的生命,他知道她的秘密,更知道她的血有什麼作用,可是在看到她流血的時候他的心就像被針扎一般難受。
蘇木木,不管你是妖怪還是什麼,我上官寒雪欠了你太多!
“少爺,我是餅子,你要的“東西”我給你送來了!”餅子趴在武士臥房門口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剛才他看到蘇木木在牆上留下的暗號“2”,這可是一早上他們倆就商量好的,牆上寫“1”表示計劃失敗,寫“2”表示運送東西,一瞅見這樣的字樣,餅子就當起了苦命的搬運工,將一個個“東西”搬到武士臥房的門口,他不敢叫幫手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只好身體力行。
上官寒雪疑惑的瞅了瞅懷裡的蘇木木,不知道她還安排了什麼?不過轉念一想蘇木木那顆小腦袋實在聰明的緊根本不會幹無用的事。
將蘇木木柔柔的放在地上,上官寒雪起身走到門口輕輕的將門推開,淡然的撇了一眼餅子,在看到餅子腳邊的幾具屍體時,那雙妖孽的眸子瞭然的凝著,心裡暗暗的佩服起蘇木木的機智靈巧,他竟然沒有想得這麼周全!
“我家少爺呢?”餅子見開門的是上官寒雪立馬警惕的問道,十分具有敵意,他家那位主子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姑娘家,這深更半夜的和一個男的呆在房裡出事了怎麼辦?
“她累了,你去辦她交代的事吧,這裡交給我了!”上官寒雪輕而易舉的扛起一個屍體轉身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