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怡妃知道答案,但拒絕作答,「宮裡沒那麼大的井口,能裝下兩個人。」
「我就是這麼一說。」恭妃道,「明知爺們兒眼裡沒自己,人家才論兩口子,咱們這些人全是仗著以前的臉而吃著俸祿,過著日子,還有什麼盼頭?我昨兒聽貴妃說,永壽宮那位發了話,打下月起,各宮月例銀子比著位分高低看漲。貴妃十兩,妃八兩,嬪六兩,連最低等的答應也漲了二兩,這不比以前好麼?」
這倒也是,宮裡頭花銷太大了,孃家能貼補的,過得還像樣子,要是不能貼補的,就憑原來那幾兩銀子,夠什麼使!說句實在話,無寵的,一輩子就那麼回事兒了,漲月例銀子是利好大眾的做法。不得不說,老姑奶奶果然是個有手段的,就憑這一招兒,就把那些低等嬪御的人心都收買了,至於那些高階的,貓兒狗兒兩三隻,又能翻起什麼浪花兒來。
還是怡妃咂摸得比較透徹,她那天馬行空的腦瓜子,在自我安慰這條路上從來沒栽過跟頭。
她湊在恭妃耳邊說:「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兒。」
恭妃遲疑瞧了瞧她,「您說。」
「您還記不記得,萬歲爺在老姑奶奶進宮前兩個月,已經開始不翻牌兒了,這裡頭有什麼隱情,您猜測過沒有?」見恭妃一頭霧水,怡妃自得地說,「我是覺著,萬歲爺別不是那上頭不行了吧,抬舉老姑奶奶,是為了拿她頂缸。您想想,萬歲爺治貪治得多恨吶,他對福海能不牙根兒癢癢?就因為處置了尚家還不解恨,得拿老姑奶奶繼續解悶子消氣,表而上給她臉,實則讓她守活寡,有苦說不出,您瞧,我說的在不在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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