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麻煩的事兒啊!
電話接通了,很快回信了——根據送卡記錄,根本沒有一個名叫“朱建樺”的!
柴樺一聽就急了,示意朱再飛把電話給他,他來和二營子通話。
接過電話,走出去了幾步,柴樺發話了“哎呀,我說二那個什麼耿總啊,貴人多忘事啊,這卡不是你昨天剛送的嗎?這就忘了?”
“我送的?朱建樺?”能聽出對面的二營子耿總是有點糊塗了。
“昨天,洗澡的時候,我啊,你看,昨天,不打不相識啊,忘了?”柴樺暗語提示著。
“啊?啊——!你是柴樺?”二營子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也聽出點兒味道了,是柴樺這個小子啊!
“哈哈哈,想起來了,我們今天這不是來消費了嗎,這一下子兩萬多出去了,咱都兄弟了啊。”柴樺對著電話親熱地說著。
“好好好,那什麼,把電話給朱總吧,我和他說說。”二營子在電話那邊說道。
柴樺把電話給了朱再飛,朱再飛拿過自己的電話,也往旁邊走了幾步,開始接聽了。
一會兒工夫,通話完畢,朱再飛再次看向了柴樺等人,再次發話了,不過現在語氣緩和了,正常了:“原來是耿總的朋友,失敬失敬,歡迎下次再來,不送了。”說罷,一揮手,帶著手下即刻離開了。
柴樺等人是鬆了口氣,也是急忙離開了。經過電梯,出衛生間,過走廊,路過賭場,再乘上電梯,步出大廳,終於離開了玫瑰大酒店了。
“趕緊兌錢去,把支票換成現金!”柴樺吩咐道。
這趟收穫可以啊,雖說花出去了兩萬多,畢竟還有近八萬在手呢,還收穫有一把轉輪手槍——不過槍是燙手的,得堅決交給車局,這個底線不能觸碰的,因為這是中國大陸,不是港澳臺,更不是果敢金三角!
一想到果敢,柴樺就來氣啊,特麼的在那裡竟然被人險些扒了褲子,這個奇恥大辱,什麼時候能夠得報呢?
四年前,柴樺與胖乎乎的小文,兩個人被派往果敢去執行任務,任務很順利就完成了。任務完成了,只要在規定時間之前趕回京城總部就可以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乾脆在這裡玩兒玩兒吧,一天時間,時間足夠了。
漫步果敢老街的街頭,大家都是中國人,從文字到語言,都一樣,問題是滿大街的還淨是標語口號的,簡直回到了**的感覺啊。
“學雷鋒啊?這裡也學雷鋒?”小文看著牆上的雷鋒頭像與口號,差點下巴掉了。
“提高文化素質,弘揚民族精神;培養世紀人才,創造輝煌明天——彭家聲”柴樺抑揚頓挫地念著牆上的標語,寫的真好啊,柴樺抱著雙臂,看著這兩行大字,都是楷書字型,水平很高啊。
老彭同志,還有老楊同志,還有這些果敢的爺們們,你說他們愛中國嗎?人家還不入籍,還暗地裡和毒品、槍械啥的有瓜葛。你說他們不愛中國吧,在他們治下,一切都是中國的樣子——語言、文字等等等等,走在老街大街上,就如同走在中國內陸的鄉鎮上一樣,街頭小販說的是中國話,賣的是中國小吃,中國移動啥的營業部到處是,連區號都是和中國內陸聯排的。
其實,緬甸政府方面,對這裡是採取的理而不治的辦法,一會兒支援那個,一會兒支援這個,總之就是扶一個壓一個,始終讓你們有矛盾,始終讓你們合不起來。那位奇怪了,是這樣嗎?不信?去查查那邊的紛爭過程就知道了。
柴樺與小文二人走在果敢老街上,二人很悠閒、很自在。
可是有人看見他們兩個卻不自在了,一雙陰鷙的眼睛從遠處緊盯著柴樺二人的背影,時刻關注著柴樺二人的行蹤。
如芒在背,突然柴樺與小文二人都有了這種感覺,二人隨即說笑著停下買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