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出掌。
啪啪!天冥老怪在空中與苦員外和病侯連交兩掌,大袖一揮,卻踩著酸書生的頭頂邁了過去。
六怪立即陷入十六殿殿主的包圍。
“哈哈哈……”天冥老怪大笑一聲,已是越過六怪的馬匹衝到前面來。赫天南一見大驚,從馬上出掌向天冥老怪擊來。天冥老怪卻是連看也不看,一揚袖子,赫天南只覺一股大力湧來,竟是抵擋不住,悶哼一聲給撞下馬來。天冥老怪已是在馬堆中哈哈一笑雙手抓住田大人和尺兒的後衣襟往後一揚。
馬蹄亂踏,赫天南剛剛爬起身子,卻見田大人飛來,眼見就要喪生馬蹄之下,連忙飛身而起,一把把田大人攔腰抱住,半空中卻見田尺兒也在半空中尖叫著手舞足蹈地向另一邊落去,不由嚇得亡魄大冒,一咬牙,怒叫一聲,伸腿一點馬背,抱著田大人的身子怒射而出,向田尺兒將要落下的地面平躺過去。
“啊!”田尺兒重重地砸在田大人身上,卻聽到了兩個人的慘叫聲。
赫天南呲牙咧嘴的剛回過神來,卻見慧香也尖叫著飛上了半空,不由大急,然而雙手卻是怎麼也抽不出來。
突然,一條人影如天馬行空般飛了過來,一聲豪笑,一踏馬背,身子昂起,已接住了慧香,卻又是從馬群另一邊消失在路旁的樹林裡。
“韋笑河?他也來了!”赫天南不由吐了一氣。
“哈哈哈,你就給老夫下來吧!”天冥老怪大笑著終於把手伸向了跑在最前面的婷兒。
突然碧芒連閃,一聲嬌叱,一道白光似閃電般迎面掃來。
“天問神劍碧血針,薛沉香?”天冥老怪怪叫一聲,身子一挫,碧芒白光自頭頂上閃過,卻一掌拍在婷兒的馬屁股上。
天冥掌力何等雄厚,那匹馬如何承受的起?只聽得稀里嘩啦一陣骨骼折斷的聲響,已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婷兒卻驚叫一聲,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給慣飛了出去。
“啊——”婷兒只聽得耳邊呼呼風響,眼見大地在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臉,突然只覺腰肢一緊,身子已似騰雲駕霧般飄開七尺輕輕落地。
婷兒不由睜開眼,眼前卻是一張朝思暮想的面孔,充滿著溫和和寧靜,“何大哥——!”婷兒不由喜極而泣,一頭又扎進何天香的懷裡。
何天香卻輕輕一抱婷兒又鬆開,輕聲道:“婷兒,現在不是說話的時侯,你先走!”說著把婷兒一拋,拋上最先一匹馬;腳尖一點地踩著馬頭向後飛縱過去,卻見薛沉香與天冥老怪正一人踩在一匹馬的背上對峙。
薛沉香衣袂飛揚,袖中的天問劍已橫在胸前,一見天香來到,不由喜道:“何公子,你來了?”
何天香點點頭,關切地道:“你沒事吧?”
薛沉香搖搖頭,輕聲道:“我沒事,只是老怪物難對付!”
天冥老怪一見何天香,不由哈哈一笑,“臭小子,你又來了!”
何天香也倒踩在一匹馬背上哈哈一笑道:“上次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天冥老怪見何天香倒踩在馬背上挺胸而立,衣袂飄揚,更顯得英姿颯爽,不由暗暗稱讚,突然心血來潮,叫道:“臭小子,你是個習武的好材料,不如拜老夫為師,老夫就把天冥宮交給你!”
乍聽此言,何天香不由與薛沉香驚詫地對望一眼道:“天冥宮不是有天棄嗎?”
天冥老怪一聽何天棄,不由臉色一變,怒道:“天冥宮是老夫的,不是他何天棄的,老夫願意給誰就給誰!你只要答應,老夫現在就可以把天冥宮交給你!”
何天香連忙一抱拳道:“承蒙前輩厚愛,但在下已有師門,恕罪!”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怪不得老夫了!”天冥老怪突然目露兇光道,群馬狂奔,風勢甚大,將他頭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