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伽德利奧在吃相上要遠比打架粗魯,生生撕下一打大腿扔給傅介子,傅介子一陣苦笑,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這條大腿夠他吃好一陣子的。
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晚上還要軍訓,伽德利奧讓偏將帶人去訓練,自己卻饒有深意得要帶傅介子去看幾樣東西。
三個美得花枝亂顫的女子!騷的騷羞的羞,三個女子各顯春秋。
伽德利奧將他帶到便打了個哈哈離開了。傅介子一陣頭大,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可是三個女人擺在自己營帳裡面,對他來說分明就是個巨大挑戰,他好說歹說要將三個女子遣出去,三個女子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哪兒得罪了這個大人物,卻是死活也不肯走。對不住了,傅介子讓三個大美女在營裡露了一宿,沒有讓她們佔到自己的“便宜”。
傅介子休息一陣,第二天一早便起來了,伽德利奧已經派人準備好了早餐,烤牛肉與馬奶酒,烤牛肉傅介子是沒問題,但是馬奶酒卻有一股子的*,喝得很不是滋味。
吃過之後軍隊的早訓已經成了,伽德利奧請他去比試兵器。
戰場之上比試兵器往往只有兩種——大刀與長槍。
傅介子本來以為要選一樣比,不想伽德利奧卻是兩樣都比。傅介子對長槍之術一點兒不擔心,惟獨對大刀有些不放心,因為大刀他能放不能收,怕真的傷了這個將軍就不大好了。
伽德利奧提出先比刀,傅介子硬著頭皮上,他的火焰刀不是一般的兵器,鋒利之極,他沒有敢用,當眾斬亂了伽德利奧的兵器太傷他的面子,比試也不公平,更重要的是這刀太邪乎,會惹來好奇和覬覦,所以只是從身邊的隨從那裡取了把大刀。
伽德利奧所使的刀法是貴霜翕候派人教授的“百戰血殺”,每一刀都可以帶血,伽德利奧的刀法很到家,他並沒有傷到傅介子,傅介子知道自己若使絕殺,能和他拼個平,如果使巧可能還會贏,但是這是比試不是真正的比武,所以那些招都是不能用的,很快,比刀法這一道傅介子輸了。
伽德利奧賺得很有面子,問傅介子狀態怎麼樣,要不要比槍。
比起槍來傅介子敢說有穩勝,雖然他不知道伽德利奧的槍法,但是槍是最難練的,一般可以從一個人的綜合水平看出槍法的高低,伽德利奧的槍法一定不會差,但要勝他卻是很難。
伽德利奧給他取來一杆槍,傅介子接過卻扔了,笑道:“太輕了。”
伽德利奧一怔,既而再取來一杆,傅介子同樣說太輕了些。伽德利奧有些吃驚,說重槍倒是有,就怕他使不動。
傅介子笑了一下,讓他儘管拿來。
伽德利奧一聲招呼,命令手下將自己的重槍取來。
兩個士兵抬著一杆金黃色的丈二大槍過來,看樣子很沉。伽德利奧同樣是使的一杆重槍,這杆槍是他備用的,兩杆相同的重槍,看上去絕對不是一個人能使得動的,伽德利奧使得動那是全軍都知道的事實,但是傅介子這身板,大月氏的許多士兵都急著看傅介子是如何被重槍帶得團團打轉的。
傅介子的力氣卻是足夠的,這世上有許多人都是這樣,看上去並不是健壯如牛,但是力氣卻很驚人,傅介子便是這一種,雖然不及伽德利奧這個黃金武士,但是耍動這大槍卻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因為槍法很大程度上在一個巧勁,槍法的招勢極多,“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就是說的槍法難練,勤奮是一個方面,但很大程度是要靠悟性。
傅介子接過槍,並沒有顯得很沉,這讓許多士兵失望了,但取而代之的則是興奮,看來黃金武士又遇上了對手,有戲看了。
傅介子挽了個槍花,槍尖點地,示意伽德利奧先請,這是禮儀。伽德利奧也不客氣,當下攻了過來,傅介子很輕巧得以槍尖化解開了攻勢,一連十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