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在十四歲行笄禮的。」夏瑞凰嬉笑道:「這樣才是母女嘛。」
啐,誰和那個好色的昏君是母女了?要不是她偏聽偏信,北月和親鳳後會掌那麼大的權?要不是她荒淫無度,無視百姓疾苦,京城被攻破後,京城的平民百姓會不願隱藏幼皇,害得她親孃連續逃亡最後以身殉國?藍天羽對先皇母女從來就沒有好感!
她佯笑道:「我和她不一樣。四皇姐,我和何大將軍約好,她今日進宮教我神術,我不想耽擱她的時間,告辭。」抱著手中的幾本書冊,行個宮禮後,她匆匆就跑(足不點地飛哦)。
陪讀侍郎齊鳴鳳見到此景,立刻委婉地向兆王妃解釋逍遙王妃的心情。
「本宮知道瑾皇妹酷愛神術,無暇顧及其他。鳴鳳公子,你作為她的陪讀公子可要好好引導她,不管是學業還是別的。」
痴迷地凝視眼前這絕美的玉容,夏瑞凰和悅道:「母皇雖然說過,聖子殿下已經為瑾皇妹準備了幾位公子,但歷代皇族都有真神侍者不為正君的傳統。好好侍奉瑾皇妹,你出生名門望族,逍遙王妃的王君之位非你莫屬。」
齊鳴鳳,十九歲,其母兵部尚書齊秀芳是聖子夏宜鳳的姑母,他和他是表兄弟。夏瑞凰十歲選陪讀侍郎時,她一眼就相中了飄逸出塵的他,結果他卻被睿翔女皇提前指定給了九歲夏瑾凰,讓她惋惜了好久。
「兆王妃殿下言重了,瑾殿下心如赤子,天真無邪,根本沒有想到成年人的事。」他如玉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鬱,但隨即消失。
「那只是暫時的。世人皆知,進宮陪讀的公子就是皇族女子內定的君侍,正君側君皆從他們中選擇。」
犀利的眼睛抓住了那一閃而逝的憂鬱,夏瑞凰圓潤的臉上滿是和善的笑容,「瑾皇妹雖然早慧,但好像對正常女子喜歡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除了練習她已經很厲害的神術,就是瘋狂地信仰鳳凰真神。鳴鳳公子,過度信仰真神的女子只願娶真神侍者為唯一的夫郎,你怎麼辦?你已經為她虛度了數年青春。」
「兆王妃殿下,鳴鳳雖然是後宮的陪讀侍郎,但已被女皇陛下明確指給瑾殿下了。男子從一而終,即使她最後……最後棄鳴鳳如敝帚,鳴鳳也無法改變。」齊鳴鳳惆悵地拱手作揖道:「鳴鳳必須去逍遙宮了,告辭。」
他雖然沒有覺醒神能,但也和表兄一樣,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兵部尚書的獨生子,兩位年輕將軍的弟弟,如果不想給她們添麻煩,不想成為別人爭權的工具,待在無心權勢的逍遙王妃身邊最好。
逍遙王妃雖然年幼又心有隱私,但那是不可能的,他願意和她同去鳳凰城,他願意等,等她清醒的時候。
多適合她啊,望著那抹越發消瘦地清影,兆王妃明亮狡黠地眼中流露算計。她身後的兩位陪讀侍郎滿面陰霾,他們早已是她的人了,她卻始終沒有給他們承諾。
三十九德賢王妃
從演武場出來,藍天羽和教導她的何風靈親暱地談論著神術的運用(藍天羽信任她勝過其他人。)。
已為大將軍的何風靈對藍天羽能隨心所欲地使用神術佩服得五體投地。以前也有神能覺醒得早的奇才,但她們就沒有像她這樣使用時如信手拈來毫不費力。
「人的一生很短暫,如果同時學習武功和神術,會讓兩者都達不到巔峰,除非是天縱奇才。我將別人學習武功的時間全部用來練習神術,熟能生巧,使用神術自然得心應手了。」
藍天羽問道:「大將軍,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是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