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宰下去……哎,吃虧就吃虧在,人太老實了。”黃小龍腸子都悔青了,“黃小龍同志啊,你這樣是永遠破不了處的!以後一定要吸取這個經驗教訓啊!”
“如果……尼瑪,我是說如果,黃老師再給我一次這樣的機會,我絕對不會錯過,就算不要臉不要皮,都要把事兒給辦了!”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回家睡個大覺,明天又是yín|蕩的一天!人家一個寡婦,我犯得著這樣趁人之危麼?再說人家是喝醉了,我真要是做出點事,萬一她告我強|jiān怎麼辦?而且她還感冒了,而且她不是自願的話,軟體一樣不會承認這次破|處任務的完成……”黃小龍在矛盾中,糾結中,阿q式的自我安慰中,終於原諒了自己,他站了起來,目光在這條馬路上左右巡視起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月亮妹妹躲進了烏雲裡,天上只有幾顆寂寥的星星,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馬路上黑漆漆的。
黃小龍駐足等了十幾分鍾,不見有車往來。
黃玲住的這個地方,不但是城鄉結合部,而且還是城鄉結合部裡邊,相對比較偏僻的地勢。白天都沒什麼車經過,現在三更半夜的,就更不消說了。站在這裡等計程車,估計等到天亮也不會有結果。
“算了,甭在這裡白等了,一邊走一邊打車吧。”黃小龍邁開步子,就順著馬路,朝東邊走去。
黃小龍知道,這樣步行大約一公里,會有一座橋,過了橋,再走一公里,就會到達比較熱鬧點的街區,算是沿|灘|區最繁華的地段吧,有通宵營業的燒烤大排檔攤位,那邊應該能夠很輕鬆的打到計程車。
黃小龍摸黑小跑趕路。
大約也就是7;8分鐘,行程就接近一公里了。
前面出現一排燈光,隱隱約約,能夠聽到河水流動,忽輕忽重的聲音。
這時,黃小龍不由的停下腳步,心裡有點涼颼颼的。
前面有條河,叫做‘板橋河’。
這‘板橋河’,黃小龍倒沒有細緻的去研究過,只知道是一個什麼江的支流,綿長几十公里,河道險峻。
黃小龍對於‘板橋河’的認知,來源於幾個死過人的新聞。
最近三年,‘板橋河’淹死過4個人!
三女一男!
新聞上報道,三個女的是為情自殺,投河而死,其中一個還懷有三個月的身孕,算是一屍兩命;那個男的是外地過來Z市沿|灘|區見網友的,結果被網友給拒之門外,一時想不通,也跳河裡淹死了。屍體打撈上來,法醫從他口袋裡找出幾個事先準備好的避|孕|套,可套|子沒用成,人已經沒了,不禁讓人扼腕嘆息。
事實上,哪條河裡沒淹死過人?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這時間段也太晚了,四周闃寂,只聞河流水聲,溼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就令黃小龍有些驚悚。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黃小龍心裡嚎了一聲,給自己壯了下膽,然後深吸一口氣,就朝前面猛跑過去,準備一口氣過橋。
然而,當黃小龍跑到河邊,還沒上橋,步子一下子就窒住了。
赫然,那橫跨‘板橋河’的石橋上,停著一輛黑得發亮的寶馬七系轎車,車燈敞亮。
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坐在石橋護欄上,高跟鞋隨意的仍在橋上,雙腳盪鞦韆似的蕩著。
這女人身材修長曼妙窈窕,近乎完美。她二十二,三歲,一身冷豔的黑sè晚裙,如瀑般的黑髮寫意的垂散著,被晚風吹拂著,跌宕起伏,時而顯現出裸|露在外的晶瑩修長的玉脖,形成了一種獨特唯美的電影畫面感。在那張清冷絕美的容顏上,一雙明眸透著寒泉般的冷冽,她的鼻樑挺直雋秀,輪廓分明卻不失xìng感的紅唇緊緊抿著,無時無刻不顯露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