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我發現你對別人都很有耐心,唯獨對我總是刻薄。”
塞涅爾也轉頭與他對視,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我當這是誇獎,哥哥。”
進入冬季,墨菲斯的夜色越來越深重,黑色的轎車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車子停在了下一任聯邦總統羅賓的家門口,西裝革履的艾希曼兄弟分別從車門兩側下來,前後步入這棟並不奢華的房子裡,在接受嚴格的安檢後,等待與勝利者的會面。
作者有話說:
裡,塞涅爾問邁克有沒有興趣當議長。議長可以決定放不放議員的提案進委員會討論聽證。
權力使人容光煥發、神采飛揚,這是塞涅爾見到羅賓時的感受。連費莉西婭都一掃之前的煩躁,臉上掛著愉悅的微笑。羅賓帶著艾希曼兄弟上二樓書房,費莉西婭則獨自留在樓下,並不打擾他們。
在書房中心的沙發上,羅賓坐在塞涅爾身邊,克萊蒙斯則坐在他們對面。羅賓倒了三杯威士忌,一杯先推給對面的克萊蒙斯,一杯又放到身旁的塞涅爾手中。
“真可惜前兩天你不在。”他和塞涅爾碰了個杯,語調頗為曖昧。
塞涅爾又露出了那種嘴角弧度都精確計算過的、alpha們最喜歡的笑容,輕聲說:“副總統先生,很遺憾沒能到場祝賀你,你知道我脫不開身。”
“喊我名字。”羅賓似乎對這個很堅持。
“羅賓,不過很快就不能這麼稱呼你了。”塞涅爾順著他的話說道。
被美人恭維得渾身舒暢的羅賓低聲說:“私底下,你永遠有特權。”
塞涅爾維持著微笑,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酒,挑起了眼尾:“可我覺得,到時候你會更喜歡那個正式稱呼。”
他太懂這些alpha了,“總統先生”這個稱呼會一直提醒羅賓,權力帶來了什麼。越是正式,就越是曖昧,從他口中喊出來,就越是刺激。
當著克萊蒙斯的面,羅賓沒有繼續和塞涅爾調情的意思,很快就進入正式話題。
在兩位alpha對話時,塞涅爾一直沒有說話。墨菲斯的這群人說話非常累,每一句都在試探、每一句都暗藏玄機、每一句都需要揣摩解讀。久而久之,他自己也習慣了這樣的說話方式。想起以前和凌深的對話,他忽然體會到原來丈夫在家和他交流是這樣的感受。
不怪凌深以前覺得他虛偽,確實很多時候他的表達方式是不直接的。而凌深從來都非常坦誠直接,除非不說,說出來的話都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內閣的佈局和前面克萊蒙斯和他在車裡猜測的狀況沒有差別,而眾議長的人選確實是個困擾羅賓的問題。此時克萊蒙斯提了邁克的名字,羅賓顯然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你和他的關係並不好。”羅賓這麼說。
克萊蒙斯無所謂地笑了笑:“好不到哪裡去。但他和你的關係不錯,不是嗎?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最大限度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