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躺在床上,纏綿地吻了會兒。
“最近瘦了……”凌深撫摸著塞涅爾的臉和身體,心疼地皺起了眉,“這週末得去做個檢查,看看是不是換個食譜,怕你身體太過疲憊,營養又跟不上。”
“我沒事。”塞涅爾躺在丈夫懷裡,半闔著眼說道,“營養大概都被我們的孩子吸收了,ta在爸爸肚子裡都吃得這麼好,長大了也一定身體好。”
凌深聽他胡說八道忽悠自己,忍不住失笑:“你是不是以為我沒看過育兒書?”
“你還有空看育兒書?”塞涅爾抬起眼來。
“當放鬆腦子的讀物。”凌深撫摸著金色的頭髮,聲音裡還帶著一絲笑意,“作為父親,總得好好學習一下這些知識,我也需要知道該怎麼照顧你和孩子。”
塞涅爾忍不住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過去吻他,邊吻邊含含糊糊地說:“凌深哥哥,你怎麼這麼好呢……”
“這就算好了?照顧你和孩子、保護你們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凌深託著妻子那張略微有些疲憊卻依然美麗的臉,語氣有些嚴肅,“倒是你,臉都瘦了一圈。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是不是都沒認真吃飯休息?”
塞涅爾被丈夫管教了兩句,有些心虛地垂下眼:“我不是最近忙嗎……”
凌深似是無奈地嘆出一口氣,不捨得責備自己的妻子,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只有心疼和憐惜:“塞涅爾,我知道你很想讓那份提案透過,但無論做什麼事情,你盡力了就是問心無愧。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未來我們才能走得更遠。聽話,好嗎?”
“嗯,知道啦。我聽你的。”塞涅爾握著凌深的左手,緩緩撫摸著那道傷疤和他們的結婚戒指,內心因為丈夫的關懷而感到無比幸福。
他們又抱在一起,吻得纏綿,直到塞涅爾的胸口開始起伏,凌深才鬆開自己的妻子。
“對了,我今天見到克萊蒙斯了。”凌深忽然說。
塞涅爾愣了一下:“你去了總統府邸還是他去了總參部?”
“我和柳中將去和內閣做關於展開春季攻勢的報告。”凌深回想著白天的場景,“不過我們就是公事公辦地交流了一下想法,他沒單獨和我說什麼。”
克萊蒙斯向來是這個作風,就算要想方設法阻礙什麼人,動手之前一直都不顯山不露水。
塞涅爾想了想,問道:“內閣現在是個什麼說法?意見分歧還大嗎?”
“似乎比之前和諧了不少,說不定是被你們弄出來的提案團結在一起了。”凌深難得打趣了一句,隨後又立馬恢復正經,“總統冷靜了些,按照克萊蒙斯和韓夢的建議,準備將攻勢限制在爭議地帶交戰區,不越界、不主動攻擊對方在爭議地帶以外的既得領土。不過之前穆薩已經佔據了四分之三的土地,我們只要打過去,阿齊茲應該不會坐視不管。”
“阿齊茲如果率先攻擊我們,那我們就有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