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解釋說。
喝了大酒的人就是話多,哪怕已經是凌晨好幾點,可我和小章仍舊沒有睡意,趁著酒勁兒越聊越歡,劉山起先還用響亮的鼾聲來敷衍我們,可到後來竟然沒有反應了,難道真睡著了?
我光著腳跳下床,湊到劉山的床前,抬腿就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老子問你話呢?到底有沒有感覺?給句準話!”
劉山終於從側躺的姿勢翻身仰著躺在床上,藉著窗外微弱的亮光,我發現他臉上竟滿是淚痕,心中一驚,正要發問,他就嚎啕著哭了:“我喜歡楊曉曉!真的喜歡楊曉曉!我特麼就是個畜牲啊!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可老子就是忘不了葉紅杉那娘們兒啊!老子就是忘不了她!”
我和小章沉默,不敢再問。
第199章:會師
對於王強強的威脅,我們完全就沒有當成一回事兒,原定的計劃照樣提上日程,小章的女朋友順利辭職,不日便可飛來烏魯木齊,至於操刀的燒烤師傅,我和劉山稍微一商量便有了合適的人選。
阿飛!
我們以前的初中同學,小夥子成績很爛,打架泡妞卻是一把好手,那個時候跟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不過他初二下學期的時候分流去唸了職業技術學校,據說只念了半學期就因為把他們學校的門衛打進了醫院而被開除,輟學後去外地混了段時間,後來就回我們小鎮開了家夜啤酒燒烤店。
屁大點兒的孩子哪懂得做生意,再加上店子開在我們那一泡尿就能尿通頭的小鎮上,朋友兄弟同學什麼的滿地跑,生意倒是極其火爆,每天晚上都幾乎爆滿,凌晨三四點才收攤關門,不過賒賬太多,賴賬的更多,幾個月就搞得關門大吉,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養不起你們這幫大爺!
隱約記得……我和劉山、田小維還有覃波貌似還在他那兒掛了幾筆賬,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消,當然,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去追究,不過不得不說,阿飛雖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但烤的那手燒烤卻是賊地道!
以前我們曾問過他究竟師出哪路燒烤大神,阿飛笑說哪兒有什麼大神師傅,他只是在輟學之後去了成都的一家比較大的燒烤店當服務員,混了段時間之後就被挑去給燒烤師傅打下手,算是偷師學藝,再加上自己也比較喜歡鼓搗這玩意兒,就這樣。
記憶中,阿飛在那個炎熱的夏季夜晚烤燒烤的時候,總喜歡光著膀子,腰上繫著條殺豬匠才喜歡栓的藍色圍裙,額前留著長長的留海,還漂染了幾縷黃色,烤得入神的時候,總喜歡甩甩頭,剎那間留海飄揚,瀟灑不羈……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頭屑甩進燒烤裡當作料?
我幾番週轉,終於從以前的初中同學那兒要到了他現在的電話號碼,打過去的時候,小夥子正在江蘇無錫某電子廠的流水線上打螺絲,幾句老同學之間的寒暄之後,我給他說了我們的計劃,並誠懇的向他發出了我們的邀請!
阿飛遲疑半晌,然後窘迫的告訴我,他現在倒是想自己開個燒烤店,可是沒有資金,總不能再跟他爹媽要吧,有過一次開店失敗的經歷,他爸媽現在把他開燒烤店那事兒視作洪水猛獸,要是空手套白狼的折騰或許還能不支援也不反對,可要是想再讓他們砸錢,對不起,沒門兒!
我告訴他,錢的事情不用他操心,有我和劉山還有小章兩口子投資,他技術入股即可,利潤到時候一分為五,誰也不虧欠誰,誰也不佔誰的便宜,吹得來了興致,我還滿腔豪氣的鼓勵他說,咱們現在雖說是小打小鬧,但好歹也算是自主創業了,跟打工不是一個檔次!
對於他而言,這豈不是空手套白狼的大好事嘛,而且做的還是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小夥子當時就坐不住了,說電子廠每天上班12小時,一個月累死累活才三千來塊錢,幹個雞毛,還是自己創業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