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那他是誰?為什麼會在那一天出現在藍月,還當著池末的面吻你?”
迎上無數雙銳利的、探究的眼睛,紗綾頓時覺得心慌不安。“他……”
“紗綾,大家同事一場,幹嘛那麼神秘?”
“就是啊,他到底是誰啊?”
“前輩,說嘛說嘛……”
面對大家的圍剿,紗綾急得想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各位小姐,”突然,花店的人不耐地喚道,“可以先簽名,讓我回去嗎?”
被圍剿還不夠,現在還被花店的小弟催,紗綾直覺得自己真是衰到爆了。
低著頭,她心虛又無力地拿起了筆,乖乖的簽了名。
拿了簽名單,花店的小弟像看怪物似的,掃了這群OL一眼,嘀咕了一句,“有年紀的女人真可怕。”說罷,他轉身走了出去。
大夥兒面面相覷,氣憤地,“他說什麼?說我們是有了年紀的女人?”
“拜託,、我才二十六歲耶。”
“討厭,乳臭未乾的小鬼。”
見大家轉移攻擊目標,紗綾也趁機轉移焦點。“是啊是啊,我們都還年輕貌美呢。”
“就是說……”靜香深表贊同地看著她,然後眉梢一挑,“別以為你能唬弄過去,那個客戶是誰?”
這時,松本發現花束上附了張卡片。她抽起一看,喃喃地念著:“我為昨晚的一時失控向你致歉,今晚七點,伊勢屋見……井川拓……井川拓真?!”
松本尖叫起來,接著是一陣難以收拾的混亂局面——
騎著腳踏車,紗綾氣呼呼地來到伊勢屋。
時值晚餐時間,伊勢屋裡坐滿了賓客,她甚至還發現其中有不少名人。
抱著那束漂亮的黃色海芋,她走到櫃檯——
“小姐,你來了。”今天,主廚一副熟絡的態度,“這邊請,老闆已經來了。”
看來,他早已告知主廚,說她會來。
可惡,他憑什麼認為她一定會來赴約啊?他還是把她當成那種不惜一切想攀龍附鳳的拜金女嗎?
昨天把她說得一文不值,不只侮辱她,還對她做出相當過分的事,今天卻送她花束,還在卡片上署名,他到底想怎樣?他以為這樣很好玩嗎?
主廚開了側門,“請進。”
她走了進去,又從另一扇門穿了出去,來到了秘密通道。
她飛快地走著,迎面而來的是昨天帶她進來的學徒。
他手上端著大餐盤,看來是送菜進來的。
“小姐,老闆正等著。”他說。
她秀眉一擰,不發一語地向前走去。
拉開秘室的門,她連鞋都不脫地衝了進去。
“井川拓真!”她拉開內室的門,只見他坐在楊楊米上,而桌上已擺滿豐盛的佳餚。
“你來啦。”他一笑,“坐。”
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她更覺火大。
“你莫名其妙!”她瞪著他。
他微怔,“火氣幹嘛那麼大?”
“我火氣大?”她氣得聲線顫抖,“你幹嘛送花到辦公室?”
“表達歉意。”
“什麼歉意啊?你昨天那樣糟蹋我,今天又說要表達歉意?你……你……”她差點兒岔了氣,“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兒走不出辦公室?”
“為什麼?”他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為什麼?”她揮舞著手上的花束,“因為送我花的人是大名鼎鼎,了不起的井川拓真啊。”
他挑挑眉,“你這話很酸……”
“別人調侃我的話才叫酸呢。”她惱火地道,“你幹嘛署名?”
他眉心一皺,理直氣壯地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