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緣腕戒可是花費了其的一多半的閒置資金,五分之一的家當,如此,凌鴛又豈會無緣無故送給法千鈴呢,其想著法千鈴應該明白自己這見面禮是以借的方式給出已經是很重視了,但從法千鈴第一時間的反應來看,其還真的是沒理解這其中代表的意義,不過,法千鈴就在這種不解的狀態下,其還能出言接受得這麼幹脆,這就足以看出法千鈴的應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由此,凌鴛在微驚之後,就點了點頭道:“嗯,那我們也進去吧,你不是還要照顧我那兄弟嘛。”
凌鴛說話間,也不等法千鈴回話,其就起步向著院門處走去,絲毫沒有等法千鈴的意思。
而法千鈴對此卻右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並用恭敬的語氣開口道:“凌叔叔先請,法師叔那邊我是要貼身照顧的,稍後我得先向法師叔請罰呢。”
“請罰?”凌鴛一頓,其嘴角不經一抽,“你要是請罰,我那兄弟怕是不會跟你客氣。”
法千鈴聽言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眸中的水霧,隨即淺淺地一笑,“我既然是照顧法師叔的,那法師叔要罰我,我也只能心甘情願地受罰。”
凌鴛得言卻微微搖頭,“不,不是我那兄弟要罰你,而是你自己要罰自己。”
“自己要罰自己?”法千鈴隨即喃喃重複地跟了一句,其似乎是懂了,又似乎沒懂,最終,法千鈴還是像是要問出自身的疑惑似的,向凌鴛開口道,“凌叔叔,您所說的……”
然,法千鈴話語剛起,就聽一個話聲從後方而至,只聽這道:“前方的兩位施主可認識法聶晫法施主?”
凌鴛與法千鈴聽到此言哪還能不知道這是在跟自己二人說話,但是這二人對此卻沒有去應答,而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過院門而進,絲毫沒有一絲要回頭的意思,就像先前那話聲是對別人所說的,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似的。
呵,也不怪凌鴛與法千鈴這二人會如此,畢竟不管凌鴛也好,法千鈴也罷,這二人面對危機的處理能量都是趨近為零,天知道出言之人是來尋仇的,還是討債的或者是直接是來殺人的,所以,凌鴛與法千鈴二人也只能選擇無視,並且徑直的向著諸葛教師別墅內走去,那真是在心中恨不得用一個瞬移一下移進屋內,可是瞬移什麼的凌鴛與法千鈴二人又豈會使出,而且其腳下行步的速度也不能有些許變化,以免引得這人狗急跳牆,直接出手。
然而,這說話之人可沒有這麼好糊弄,凌鴛與法千鈴只聽先前的話聲由遠而近地再次傳來,顯然,這是已經快步跟上來了,並且這話語已經到了來將通名的情形,就聽這傳來的話語說道:“貧僧法號悟殺,世間人給了個戲稱曰殺僧,現於萬法學院佛法學區高階學部修行。阿彌陀佛,貧僧請問兩位施主,法施主是否在此處?”
這話聲響起間,凌鴛與法千鈴前行道路之上卻已出現一人,此人頭上無發,天頂之上,六個戒疤鑲於其上,駭然是一位光頭和尚。然,這自稱法號為悟殺的光頭和尚身穿白皙袍衫,外披灰銀袈裟於右臂肩之上,左手上前立於指天,並微微向凌鴛與法千鈴行路之前,微微躬身致意。
法千鈴對此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其只是停下腳步,一臉平靜地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悟殺和尚。
但一旁的凌鴛卻看著這悟殺還是殺僧的眼角一陣抽搐,其現在只想搞清楚,這法號是哪個腦殘起的,還悟殺,這要悟殺,那得先去殺啊,這不親自下手去殺,又何談悟殺,這不是擺明了要這和尚去破殺戒嘛,這……
不過,雖說凌鴛對於這個悟殺和尚的法號很是無語,但其還是強忍著罵孃的衝動,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隨口回了一句,“哦,悟殺禪師,有事嘛?”
悟殺和尚得言也是一愣,隨後只見其眼中寒光一閃,隨即用親和的語氣,第三次說出要找法聶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