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了,楚鈺還來拉拉扯扯算怎麼回事?
“阿瑨,奶奶說明天想去香山進香,她說想要和你一起去。”
“阿鈺,我明天要上班,怕是沒空。”
楚鈺從小就會晃著他的胳膊說話,司馬瑨心裡只當她是朋友,而且這個動作從小楚鈺就和他做慣的了,所以他也沒覺得什麼特別。也就沒有在趙菲面前避忌。
在司馬瑨心裡認為,能在趙菲面前公開的言行,都是坦坦蕩蕩的,相反,如果遮遮掩掩的,那才不可見人呢。
“阿瑨,明天請假嘛,難得奶奶現在的精神越來越好,連醫生都說是奇蹟呢,她的記憶持續時間居然長了很多。你別以為今天她說了,明天就忘了。其實,據我觀察,最近這些日子,她對自已說過的話都能記在心上,怎麼也不會忘。所以,如果明天你沒去,她萬一還記得的話,會十分失望的。”
楚鈺的話,讓司馬瑨臉上的表情猶豫了一下。
趙菲沒奈何,心裡覺得這個楚鈺怎麼這麼不要臉?她奶奶雖然會記得司馬瑨,但肯定也是記得她自已家人居多,畢竟,每一次記起司馬瑨,都是和楚鈺有關的記憶關聯。
如果不是記得自家的孫女,想起與孫女有關的事,哪還有可能記得司馬瑨呢?
但是楚鈺每次卻拿著雞毛當令箭,以此來“綁架”司馬瑨。
還別說,趙菲猜想到的的確是事實的真相。楚鈺原本也沒有和奶奶住在一起,自從她奶奶的記憶出現一些浮動後,她就巴巴地跑去和奶奶住在一起,就等著奶奶的片言隻字裡掂記著司馬瑨,她好借題發揮呢。
沒想到,奶奶消停了幾天,再也不提起司馬瑨了,楚鈺那個急啊,只好每天在奶奶面前晃,不斷地提起自已和司馬瑨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楚奶奶才有了剛才進香帶上司馬瑨的想法。
如若不然,一般家族裡的長輩去進香,哪有可能帶上別家小輩的,於情於理都不合。
“阿鈺,奶奶的病也不是一天半天,按醫學上的發展模式來說,她現在的記憶呈現的是碎片化的跳躍,就算我做得再多,於她來說,也不會在記憶裡留下波瀾,對緩情和改善她的病情作用不大。
要緩解她的病情,最重要的還是你們這些親人的關心,當然,還有按時吃藥。我明天真的要上班,有空我會和阿菲再去看奶奶的。”
司馬瑨的話,象一根無情的鞭子抽打在楚鈺的身上,那意思說得很明白了,他不會再受楚鈺親情牌的脅迫,而且還強調了去看楚奶奶會帶上趙菲,這意思,無非是暗示他已經看透了楚鈺打的親情牌。
“阿瑨,奶奶對你這麼好,你……”
楚鈺有泫然欲下的感覺,看上去楚楚可憐,特別無助。
“阿鈺,有些事情要理性看待。剛才我說的奶奶的病情,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問了奶奶的主治醫生鄭醫生,這是他對我說的。”
司馬瑨的話,一下子打破了楚鈺最後的幻想和掙扎,她知道,再怎麼說下去,司馬瑨今天也不可能為她所動了。
看著邊上趙菲一臉釋然的模樣,楚鈺有一股衝動,想要站起來,一巴掌打在趙菲臉上,衝她大喊大叫,這個來自下層階級的平民女,有什麼資格闖入她們的階層?是祖上有為建國做過貢獻嗎?還是修了十八世的福氣?
就憑她?一個草根的女子,竟然能奪取滿京城裡,大家都知道的未來大統繼承人的心?
楚鈺又妒又恨,還好,就在她被妒火燒得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她想起了那個幕後幫她出主意的高人的話。於是她強迫自已冷靜,冷靜,再冷靜。
如果此時發火,只會加速失去阿瑨,徹底失去和他彌合的機會。
楚鈺按下內心的不冷靜,強迫自已施施然站起來,一臉憂傷和柔弱地對司馬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