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家入睡後的大強度鍛鍊熱身罷了。他才沒有把這場普通的對抗運動放在心上。
肖亮下了挑戰書,氣忿忿地將籃球拿在手上裡,隨手一擰,右手食指豎起,籃球乖巧聽話地在他手上旋轉起來,就象一個漂亮的地球儀一樣自轉個不停。這手小絕活,頓時吸引了一些女生的關注。
“亮哥,這球打得太窩囊了,下個月就要進行秋季高中部男子籃球聯賽了,照這種情況來看,咱們不光打不過高二的師兄,恐怕連高一(一)班的也比不過啊,如果墊底了,咱們體育特長班的臉就不好看了。”
和肖亮說話的是他同宿舍的孫侯,因為人長得瘦,又姓,大家都叫他孫猴子。這時候上來示好,也表達他同仇敵愾的意思。
“他們是內外線的攻防力量都強,咱們輸他們的就是缺少一個配合默契的搭檔,我內線可以和司馬瑨對抗一下,但外線咱班那小子的功力太差,該搶的球沒搶到,幾乎都被王名揚斷走了。”
肖亮從初一開始打籃球,自然頗有心得,雖然內心不服,但是對球場上的形勢還是看得很清楚的,分析得頭頭是道。
“一時間要培養一個好的外線也不容易啊,那咱們到了秋季聯賽豈不是真地要墊底了?”
孫猴子也擔心開了,畢竟是班級的榮譽,如果真地輸了,三班就成全校的笑話了,以後他還怎麼在學校裡混?
“沒事,我聽班主任說最近會來一個轉校生,聽說體育成績那都是快滿分的人,到時候看看他的素質,如果籃球有底子就好了。”
肖亮沉吟了下道。雖然是體育委員,但由於是體育特長班裡的體育委員,所以有時候地位顯得比班長還重要,老師關於班級裡的相應變動,也會提前告知他。
“那就好,指望著吧!”
孫猴子不抱希望地道。
趙菲和王海蓉、劉菊看完比賽回到宿舍拿課本去上晚自習時,發現秦蓮花和沈清冰都不在宿舍裡,王海蓉氣哼哼地道:“秦蓮花這人也真是的,我給咱們班的球隊加油,她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籃球場上可以不講配合嗎?只有她的瑨哥哥也打不贏比賽啊?”
“好啦,秦蓮花那個人有多小心眼你就別說了,現在我是看出來了,但凡涉及到她家司馬瑨的,她都是寸土必爭。以後你少在這方面和她吵,都是一個宿舍的,要一起住三上了,和她吵這個,太沒意思了。”
劉菊勸王海蓉。
“嗯,好吧,看來這個司馬瑨是她的軟肋,誰也不能碰,哈哈!”
王海蓉象發現了新大陸。趙菲臉上露出淺淡的微笑,不予置評。但是明明是自已心愛之人,卻是別人的未婚夫,趙菲心裡想著,也隱隱升起一股憋屈之感。
如果,司馬瑨和秦蓮花真的有情在先,不管他們有沒有婚約的束縛,趙菲自認再對司馬瑨有好感,也不會橫插一腳。但是明明司馬瑨從頭至尾沒有喜歡過秦蓮花,趙菲就有點想不通了。她竭力想要平靜的心,不時被攪動起陣陣漣漪。
“走吧,去上晚自習了,遲到了老師會點名的。”趙菲催王海蓉和劉菊,“記得咱們要結伴同行啊,這幾天還是要注意點。”
雖然大家都說鍋爐工老塗未必敢殺個回馬槍,但是趙菲卻隱隱地放不下心來。這也許是上一次被劫持的經歷留下的深重陰影吧,趙菲現在發現,自已很難有安全感。
除非,在司馬瑨的視線裡。
只是,她也不可能一輩子活在他的保護之下吧?趙菲暗暗鼓勵自已要堅強起來,只是那次劫持事件的陰影留存罷了,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努力克服就好了。
在大興縣縣政府裡,縣長妙建生正被縣裡一天出的兩起人命案頭痛得團團亂轉,縣長分管安全工作,此時,出了人命案,死了好幾個人,他這一年的安全生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