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來也諷刺,凌鴛在聽到悟殺這個法號時,也在心中想著這悟殺那不就是要殺方可悟,可這到頭來其卻要成了悟的犧牲品,且還是這麼得無厘頭,由此,凌鴛不經想到,這悟殺不悟殺的,那殺僧稱呼的由來怕是一言不合就開殺而得的吧?
凌鴛思想間,其嘴上可沒閒著,只聽在悟殺和尚起步而來之時,凌鴛就在院門處急音出聲道:“極什麼樂啊,你這和尚知不知道物極必反,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凌鴛嘴上雖然讓悟殺和尚別過去,但悟殺和尚又豈是聽話的主,反正其在來之前,其的麟靈師妹,也就是法聶晫的勝亮姐姐,即,司馬家的司馬明,只是跟其說不要傷害法聶晫那個小鬼就行,如此,殺個煩人的施主也無傷大雅吧。
可也就在悟殺和尚起步向著凌鴛而去,凌鴛急語出言之時,客邂憶也從屋內而出,一個閃身就來到法聶晫身側,並要上前攔住悟殺和尚的腳步,然,此刻,法聶晫的言語卻突兀的響起了,只聽其開啟話匣子,在那忽悠道:“殺兄,你法號乃悟殺,因此,你在殺中所悟,但豈不知悟殺音同勿殺,就是不要殺戮的意思,即,戒殺。你的師父給你取悟殺這個法號,其本意應該乃是如此。”
法聶晫此言一出,悟殺和尚的腳步也如時間定格般地停止了,而從其所在之處,卻傳來反覆兩句話,且法聶晫等人可以清楚地聽到,其說的是,“悟殺既是戒殺,戒殺既是悟殺,悟殺……”
悟殺和尚左腳虛空抬起,離地寸許,其右腳拄地,腿直而立,然,其右手於腹,向上虛託,其左手掌立,於胸上指,面容平靜而又莊重,總觀之,如行者行路之活塑,甚為新奇。
但凌鴛視之卻嘴角一抽,隨即順口就道:“這不會是被我那兄弟給直接說入定了吧,這也沒說什麼大道理啊,反而像是在忽悠,這該說這和尚悟性低,還是應該說我那兄弟悟性太高?這樣都行?這也太扯了?”
“哈哈哈哈,凌兄弟此言差矣。”凌鴛話音剛落,就聽見諸葛瞻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凌鴛與法聶晫等人望去之時,諸葛瞻卻已來到悟殺和尚面前接著道,“悟殺雖然面龐看起來比較小成,但今年其已經二十有二了,其的境界也已經是到達靈界末出有一年多,其之所以一直未曾突破至聖界,那是跟本人一樣,只是缺少一個契機而已,然,所謂契機,也不單單是指什麼機緣傳承以及天材地寶等巨大的能量支援,有時候,或者只是一個想法,一個動作,一個笑容,一個眼神,一件事,一段情,甚至於像悟殺這樣,只是因為一番話而有所頓悟,這隻能說本人的師弟所說的話語恰好是悟殺所需要的契機,至於悟殺能否抓住這個契機,從而一舉突破到聖界,那就要看悟殺自己的造化了。”
凌鴛聽見諸葛瞻這個論述,其剛想開口附和一下,以拉近與諸葛瞻之間的關係,為日後五行商會與八卦商會之間的合作打好關係呢,可凌鴛語未出口,其只感覺後方的過路之人中,有一股靈界末出的精神力向著法聶晫等人所在的院中探來,凌鴛頓時一驚,正準備細細感知一下發出精神力之人的情況時,其只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自發出探查精神力之人處傳來,然,此聲乃道:“諸葛會長,關於悟殺學長是否能突破成功,您是不是漏說了一個重要的因素?”
話音剛落,凌鴛只見一個人影從面前閃過,進入了院內,定睛看去,此人身穿法師長袍,袍色成紫,顯然這是一位雷系法師,但讓凌鴛疑惑的是,其竟然一眼看不出,此人是男是女,要說從側臉來看,這面容柔和,倒像是女的,但除此之外,這眉眼之間,又從骨子裡透著陽剛之氣,實在難以判斷雌雄,可要說從身材去說,這倒是沒胸,不過,這架不住腰細腿長啊,誰知道這上半部分是不是沒發育起來啊,凌鴛去進一步感知此人的袍下衣內不是,所以說,其只能是等,等此人自己說到底是男還是女,然,凌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