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在清純白淨的面容之上,“人家為什麼不可以叫你小狗呢?難道你的前身不是小狗嘛?你不要人家叫你小狗是要不認列祖列宗嘛?人家可不能慣著你不叫你小狗,所以人家還要叫你小狗的。”
這五連轟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凌鴛聽得一愣一愣的,其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轉向法聶晫,嘴角一陣抽搐,這,這不是跟自己這兄弟轟自己吃軟飯一個樣嘛?自己還記得當時自己被轟懵了……這兄妹……話說那個諦聞現在……
呵,諦聞現在已經欲哭無淚了,其的前身確實是犬,服部穗姬說其是小狗也沒錯,其也不是想背祖離宗,但這小狗……諦聞怎麼聽怎麼像這小女娃在罵其是狗……
不過,諦聞猛地甩了甩頭,把這個念頭撇在腦後,其雙目光芒一閃,抬起腦袋,隨即換了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做出一個不屑的神情,緩緩出言道:“夢婆還等著呢,快點走吧。”
“這,這是預設了?”凌鴛看著諦聞語罷繞過自己一行人揚長而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得不敢置信,反正要是有人說其凌鴛是鴨子,其一定不會保持沉默的……廢話,別人說你是大猩猩,你幹嘛?
“大哥,這有什麼?諦聞這是認祖歸宗。”法聶晫看著諦聞背影,想了想,“只不過這小狗小狗的叫著確實不好聽,穗姬妹妹還是換個叫法吧。”
凌鴛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何止是不好聽,簡直就是……唉,這樣的祖宗還真是……不好認……
服部穗姬可不管諦聞默預設下這祖宗要多大的氣魄,聽見自己的小五郎哥哥說讓自己換個叫法,其答應一聲,“小五郎哥哥,那人家就不叫諦聞小狗了。”服部穗姬向後一轉,就衝著前面已經走遠的諦聞喊了一句,“小狗狗,你慢點,等等人家!”
遠處正在疾行的諦聞在服部穗姬話音出口時,果然停下了,只不過其是用頭摩擦地面停下的……諦聞此時就想哭,這叫什麼事啊?自己堂堂夢迴幻境一十八淵的守護鬼獸,竟然被一個小女娃叫作小狗……小狗就小狗吧,誰叫自己的祖宗是犬呢,可是這小狗狗……讓自己去死吧,這分明把自己當成寵物了啊……
夢幻黃金一十八淵深處
淵一道筆直而深,側壁聳立百丈有餘。忽前方有一岔路,分二道,與原道各成一百二十度而通達,且介面之壁角,鋒銳似刀,有削髮如泥之感,立淵頭分道之用,隱有一肅殺之氣,於立壁利角之上。
鋒角高壁之頂,人影看見,進目觀之,服白髮黑,容之絕女。此女少麗,二八之華。其玉足之上,淨白無物。無物足上,白皙雪腿,透大擺白紗長裙,隱約視之,可感嫵媚勾魂之意。裙上之至,束胸上寸餘也,腰間寬大不緊,透裙約可知,嫩膚纖腰,因胸聳臀立,固離衣寸許而不沾,引人之慾而不褻。另有披肩開衫,包裙於外,開衫長袖,接地白紗,更填拒人千里之感,幽閉萬鬼之態。但肩臂亦可漸視,視臂袖上,有一絲帶,帶頭兩端,於雙腕內側而下,攔臀下之衣而過,獨留素手白滑裸空,擺弄面前黑髮。黑髮長及過腰,前海後發,等長無束,棄後於前,皆自右側耳後而下,以露耳去聞音,顯目來觀事。亦因發不掩面,容顏固言絕麗也。可面之神情卻幽谷清冷,淡漠異常。
“姐姐,你說有人來了?在哪呢?是不是那個誰啊?哼,自從那個暴脾氣來了之後,這七年間都沒有什麼人來了呢,我都快憋瘋了!”一個活潑的女聲從這白紗女子後方響起,並且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正在急速而來似的。
白紗女子聽到這活潑聲音的女子的話語,其面上的表情不變,只是白紅的嘴唇微張,幽谷的話語出口,“妹妹,是那個人沒錯,所以你快出來吧。”
“哦?是嘛!”活潑聲音的女子語氣更加歡快了,“不急,不急,我先過了這關再說。”
白紗女子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