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為了幫男人悔婚的女人。
然而,司馬明見這女人雖然心中有著一些失神,但其還是腿擺未停,開口發出清脆靈動的聲音向那女人問道:“邂憶,那小鬼呢?不願意來嘛?所以讓你前來回絕我?”
那進門之人與其說是女人,倒還不如說是少女更為貼切,且從司馬明所叫出的名字來判斷,這風衣少女乃是萬客歸少當家客邂憶,而事實上呢,也的確如此,只見客邂憶自環形桌椅之後的高階之上正要下行而來,但客邂憶卻在司馬明的話語之後停下了腳步,隨即只聽其冷哼一聲,開口就道:“哼,怎麼?不待見我?那我叫上色小子立刻就走。”
司馬明靈眸見到是客邂憶開門而來,其心中難免有些失落,隱隱中還有一絲憂傷摻雜其中,可雖說如此,司馬明在聽到客邂憶那隱隱做怒的話語下,其也無心思去對客邂憶發什麼怨懟的話語,而是神情略顯急切的開口想說些什麼,但話還未出口,司馬明俏臉之上的面容驟然一變,一副欣喜表情突兀地轉換而成,並隨即用一種好似新娘拋去堅持與羞澀,化身餓虎撲食般,狂野急切把新郎辦了的語氣,出聲道:“你是說那小鬼也來了嘛?在哪呢?啊?”
司馬明有所反應自然是聽到客邂憶說要叫上法聶晫立馬就走的話語,客邂憶這話不就是說法聶晫也來了,由此,司馬明才會如此狂急說出上面的話語。而客邂憶對此卻泛起了疑惑,從在陰陽湖畔紫七那丫頭的等候,再到外面那兩兄弟的反應,以及現在,勝亮自身所說的言語與這大會議室清空的情況來看,這一定是有什麼不小的事情才對,而且這件事與色小子還脫不了關係……大會議室,這裡真的出了勝亮沒有別的人了嘛?上面那八間隔間內是否是空的?
客邂憶疑惑歸疑惑,其對於司馬明那急切中帶著幾分欣喜的問話可沒有晾著,客邂憶腳步先走,用有些隨意的語氣道:“呦,你這反應,這是看上色小子了?”
司馬明被客邂憶這話說的,竟在本就略顯紅暈的面龐之上更加重了幾分緋紅,可雖然俏臉紅粉加劇,但其嘴上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大叫出聲道:“不是!”司馬明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妥,於是轉而小聲補充道,“這也不算看上了吧,邂憶,我只是,只是……”
沒等司馬明在吞吞吐吐的往下說,客邂憶開口接過話就道:“你只是被你們家族推出來聯姻的,是這麼回事吧。”
客邂憶此言一出,司馬明竟然就坐在講臺之上看著客邂憶,只不過司馬明那修腿卻在這一刻停止了擺動,也沒有說些什麼的意思,那樣子倒是像一個好學的學生,在聽名師講課般,極為認真,生怕漏了一個字音。
而客邂憶對於司馬明這個狀態卻好像是見怪不怪了,但雖說客邂憶不稀奇司馬明如此,但其還是不由得冷哼一聲,隨後才停在中間那排環形桌椅處繼續道:“你們司馬家不可能看著諸葛家無緣無故就冒出來一個七歲就能達到通界的外姓師弟存在,以後要是達到聖界末期,在諸葛家混個監傢什麼的閒職,那你們司馬家還不處處受制?我想你們司馬家是不會讓這種情況輕易發生吧,要是這樣的話,解決的辦法只有兩種,一,阻,或者說直接殺,二,攏,至於最好且較為保險拉攏的方法就是聯姻,所以才舍你這孩子去套色小子那頭狼。”客邂憶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即轉言道,“不過,我對你套不套色小子沒有意見,你要是不願意去套那還是麻煩呢,那你們司馬家就只能阻了,但我想你與你那家族不會腦抽風到要與萬客歸為敵吧?”
客邂憶語後,其身形一閃,就從中間那排環形桌椅自身所在處一竄而下,瞬息後,客邂憶的身形已至講臺之前,於司馬明右側將一直抱著的服部穗姬放躺在講臺之上,隨後轉頭瞥了司馬明一眼,話風一轉接著道:“哦,這個悶搔女脫力昏迷了,你看看能不能把其充能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