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皺起了眉頭。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這一件法器的功效實在是太麻煩了。
替死一次,想要試驗,就得真正的去死一次!這樣的話,其萬一是假的,那豈不就是將性命都丟在那上面了?
“先煉化再說吧,正常的法器煉化之後都會有著某種資訊告訴你法器的效果的。這一件法器想來也不會例外。”這個時候,老道在一旁卻是有了提議。
聽到這話,繭爺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一件法器卻並不需要將其煉化才能夠起作用,事實上,卻只需要將精血融入那法器之中,那種替死的效果就能夠產生作用。
在遭受必死的攻擊之時,這法器便會將所有攻擊接過來,讓那滴入精血之人逃出生天。
只是,現在若是不將這法器給李浩煉化的話,他根本不相信這法器的效果,根本就不願意採取行動,這……
“你們兩個配合得倒是默契。”無奈之下,他只能夠嘆息一聲,順手便將那小小的銅牌向著李浩拋過來。
李浩雙眼一亮,順手接過這銅牌。
入手的感覺清涼而沉重,似乎足足有上百斤的重量一般。
“這麼重……”皺了皺眉,他將自己的真氣緩緩的滲入這銅牌之中。
那銅牌表面看起來是如此的光滑,甚至能夠纖毫畢現的照出人影,但在內部的結構,卻是複雜得超乎想象。
那層層疊疊的符籙,無數密密麻麻的線紋,一個個具體入微的陣法,都 是在向李浩昭示,一件法器到底具體能夠複雜到什麼程度!
當藉助真氣感應到那銅牌內部這種種繁複的結構之後,李浩對於這一件法器忽然增添了幾分信心。
就算是老道這一件九階法器內部的禁制結構,似乎都比起眼前這一個銅牌內部的結構要差上一些,說這一件法器的用途比起老道要大,這話語卻還真的說得過去。
李浩的真氣快速的向著那法器的深處鑽去。
在這過程之中,那法器好像是活過來一樣,在其中的無數結構都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隱隱產生某種莫名的力量作用在他的真氣之上,讓他的真氣在這過程之中遭受莫名的壓力。
好在,這種壓力此時此刻並不是直接阻擋李浩的真氣進入,而是從四周壓迫著他的真氣,讓他的真氣無法肆意的散開……
因此,他的真氣雖說承受著壓力,但卻並沒有因此而鑽不進那法器深處。
很快的,他的真氣便已經是穿透了重重的阻滯,來到了法器最深之處。
在這裡,一種屬於繭爺的氣息傳入他的感應當中。
那是繭爺的烙印……
在這瞬間,李浩便已經是明白了過來,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明白這到底是什麼之後,他自然也就明白過來,之前那種作用在他真氣之上的壓力,便是繭爺自己操縱那法器的力量方才是以那種形態存在。
若是正常來說,那力量卻絕不僅僅只是壓迫他的真氣,不然真氣散開而已,而必然是直接擋在那真氣的面前,直接阻攔住那真氣,要讓那真氣根本鑽之不入!
李浩毫不猶豫的控制著真氣向著那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過去。
那氣息對於李浩的真氣卻是一觸即潰,很快便消散,感覺上,簡直就像是沙子堆積而成的,現在被真氣一撲就像是被海水一衝一般。
隨著那烙印散開,李浩就感到一種莫名的吸力作用在他的真氣之上,拉扯著他的真氣快速的湧入那一處位置,讓他的真氣在這過程之中不斷的灌入其中,開始漸漸的有一個烙印在那其中生成。
當那完全屬於他的烙印成型的瞬間。
李浩就感到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從手中的那銅牌之中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