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不過他卻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值得墨洪圖謀的。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裡,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回去,或許初生牛犢不怕虎便可以闡釋一下夜天現在的決心。
夜天腦中閃過影鳴的話:“‘但那些人確實要搶奪魂玉’。這些人是什麼人?既然使用了閃步,應該是相界的人,如此說來影鳴的話並非無中生有。他們現在的確正在和一群來自相界的人暗暗爭鬥。墨家似乎已經和那些人合作了。”
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夜天現在決定相信影鳴的話,無論出於何種角度,影鳴似乎都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但現在的問題是究竟走哪一條路,從凌回的分析,走左側的通道無疑是正確的,左側通道的那人應該在為右側通道的計劃做準備。但就這麼放棄夜天有些不甘,他倒想去探知一下墨洪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更何況如果裡面真的關押的是墨雙,自己又該如何。莫景客與凌回也是一臉的凝重。
現在是面臨抉擇的時候,人的一生在諸多時候讀必須面對各種各樣的抉擇,有的選擇無足輕重,但有的選擇將會對自己的一生產生巨大的影響。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對一個修行者而言,這樣的抉擇不易於是對自己內心的一種考驗,如果一個修行者每次遇到恐懼都躲避逃亡,潛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陰影也會越來越大,直至將其毀滅。
夜天的目光漸漸的堅定起來,雖然對於右側的通道他一無所知,但潛藏在暗處的危機才是最危險,最讓人無所適從。此外夜天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便是在右側的通道中一定可以見到墨雙,就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似的。
夜天看著眼前的二人,剛想說什麼,莫景客的一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有些氣憤的說道:“你當我們是什麼人?我們跟你來不是享受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不錯。”凌回也插上一句。凌回突然將一隻手放在身前,看了夜天與莫景客一眼,莫景客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手搭在凌回的手上,在二人無畏的目光下,夜天突然一陣感動,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搭在上面。
隧道中傳出的風如冰雪一般刺骨,其間還摻雜著陰森的味道,但此刻的三人卻不在感覺寒冷,三隻有力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宛如有一股擎天的巨力正在衍生。莫景客突然恢復了他嬉笑的臉龐:“或許我們的擔憂是多餘的呢?我可不認為我們三人聯手有誰可以將我們留下,上次比試中不小心被夜兄的甲骨臂擊中,沒有讓我使出鬼天散手的真正威力,不知道這次我們的敵人有沒有這個福分。”夜天與凌回一起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目光。夜天自己也沒有發現,現在的自己正在逐漸的改變著,曾今因為爺爺的出事,在夜天心中留下的寒冰,正在被自己身邊的友情,兄弟一點點的融化。夜天現在的笑容已經慢慢的多了起來。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竅門聲,將沉睡中的墨蓮驚醒了。不悅的睜開惺忪的睡眼,披上一件外衣。臉色難看的向門走去:“誰啊,不知道我剛剛回來需要好好休息嗎?”“砰砰砰”又是一陣敲門聲,隨即傳來了福伯焦急的聲音:“二小姐,府中突然傳來魂玉的力量,阿福擔心二小姐出事,便過來看看。”福伯的話使得墨蓮打了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小跑到門前,開啟門:“福伯你說什麼?魂玉的力量?難道是姐姐出事了”福伯擦去額頭的汗珠,輕聲道:“我也不知道,現在看到二小姐沒事,老奴也心安了。”
這時墨蓮的體內突然冒出綠色的光芒,一個半圓球正在她的體內轉動。墨蓮臉色大變,她感受到了魂玉的憤怒,顯然是另一半魂玉出事了。墨蓮還未來得及穿衣,剛拿起夜天的披風身體便被魂玉帶到了空中,魂玉突然反客為主控制了墨蓮的身體,消失在房中。顯然情況非常緊急。
看著墨蓮消失的背影,福伯淡淡一笑:“看來她與魂玉已經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