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必經之路。
其關四面環山。關前有太平河之險,關內丘緩道寬,易於屯兵存糧,關上險山疊翠。關城皆以山石所徹。
如此一座險要的關口。雖不及壺關那樣險要,但黃徐二將單憑三萬之眾,就想從正面破關而入,顯然也不太現實。
故此這黃徐這一路,在顏良的滅晉戰略中,只是牽制敵軍的偏師而已。
那司馬孚乃司馬懿之地,本身武藝雖不出眾,但卻頗有幾分軍事才華。憑著五千晉軍扼守關城險要,倒也保得井陘不失。
只是。現在的形勢卻不同了。
張任這兩萬兵馬,由西面殺來,徹底的改變了井陘關的形勢。
這井陘關的地勢乃是西高而東低,東面出太行山的口子地勢狹窄,入關向西地勢反而較為開闊。
如此地勢,顯然是從西向東攻易,而從東向西攻難。
張任兵馬一到,即刻是佔盡了俯攻的優勢,兩萬大軍架起雲梯,不分晝夜的強攻井陘關。
與此同時,黃忠和徐晃二將,也應了張任所約,再度從東面向井陘關發起仰狼。
兩路兵馬,五萬大軍,對井陘關形成了內外夾擊之勢。
面對如此強大的攻勢,僅有五千兵馬的司馬孚,很快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倘若守城之將,換作是黃忠或是張任這樣的當世名將,以五千人憑藉險關,擋住十倍之敵的進攻,或許勉強可以。
可惜司馬孚雖通軍略,但用兵之能倒底還是差了楚軍這些名將一個檔次,以弱勢兵力,又如何能擋得住東西夾擊。
強攻三日,晉軍終於全線奔潰。
張任率先從西面破關而入,成千上萬的楚軍湧入關城,將晉軍殺得是血流成河,張任更是生擒了那司馬孚。
太行山上最重要的關隘,冀州與幷州聯通的咽喉,就此為楚軍攻陷。
三將攻陷井陘關後,五萬大軍即刻向西,去往榆次與顏良會合,同時先一步將捷報,先行報與了顏良。
幾天後,顏良收到了捷報。
這一道捷報,不僅僅是令楚軍諸將,就連顏良也大感欣喜。
井陘關一通,糧草補給就此打通,顏良便可傾盡二三十萬大軍,盡情的圍困晉陽,滅晉在即,這叫他如何能不驚喜。
顏良大喜之下,當即下旨給張任、黃忠和徐晃三將增加食邑,作為他們拿下井陘關的獎勵。
同時顏良又下令,命原先由上黨郡運送的糧草,統統改由井陘關運送。
旨意傳下,數以十萬斛計的糧草,便由井陘關源源不斷的送往前線,運送的難度和路程,都大大的削減。
有了井陘關這一條糧道,再加上河東郡的糧草,兩條糧道已足以供近三十萬楚軍的糧草需求。
幾天後,黃忠等三將率領的五千大軍,趕到了榆次城,使得顏良親率的東路軍,數量達到了十五萬左右。
而此時,張遼等將統率的西路軍,也進至了晉陽城南的清徐城,集結於晉陽一帶的楚軍,數量已達到了二十五六萬。
大軍會合,顏良命諸軍開拔,向著晉陽城合圍而去。
一天後,顏良率五萬前軍,先行抵達了晉陽城東,大軍於汾水河畔下寨。
其餘諸路大軍未至,顏良也未急於攻進,安營已畢,將俘虜司馬孚宣召前來。
御帳中,兩排刀斧手林列,殺氣森森
顏良目光如刃,高坐於上,手中擦拭著寶劍倚天。
不多時,司馬孚被押入帳中,方一始帳,便為了凜烈的寒意所懾,身形一哆嗦。
司馬孚微微抬頭,當他看到顏良一瞬間,眼神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懼意,而顏良手中那柄明晃晃的寶劍,更是叫司馬孚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