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和蔡瑁二人。
文聘不過是荊州末等豪強出身,名雖為這支軍隊的統帥,但指揮權卻實際上掌握在監軍蒯越手中。
無奈之下,文聘只得下令就地安營。
幾個時辰之後,文聘接到了斥候的回報,言是顏良軍在二十外停止了前進,同樣安營紮寨。
緊接著,顏良軍就派來了使者,聲稱是奉了袁紹之命,前來與劉景升聯合,共同討伐曹賊。
大帳中,蒯越看著顏良的手書,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顏良此來並無敵意。”
文聘卻狐疑道:“那顏良先奪汝南,再敗曹仁,不趁勝北攻許都,卻反而棄了汝南前來荊州,末將以為他此舉甚是可疑,還是不可輕信才是。”…;
“顏良不過袁公帳下一武將,就算有些能耐擊敗了曹仁,又能玩什麼花招,難道他還敢仗著幾千孤軍就來攻我荊州不成?”
蒯越冷笑著,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似乎在為文聘方才的話感到可笑。
文聘的眉頭暗皺,心中有苦水,卻只能默默的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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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顏良軍大營。
中軍大帳內,顏良正注視著案上的荊州地圖謀劃藍圖。
那幅地圖上,荊州山川險要,每一處都畫得清清楚楚,而這幅圖正是出自於許攸的傑作。
許攸是南陽人,南陽正屬於荊州。
不久之前,當許攸決定登上顏良這艘“賊船”時,他便花了一夜的功夫,為他熟知的故鄉畫了這幅地圖。
凡用兵,講究的是上知天時,下知地利。
大多數時候,天時這玩意兒不是那麼好預測,地利就成為了最重要的客觀條件。
顏良看著地圖上通往新野的那一條條道路,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生了計策。
帳簾掀起,許攸興奮而入。
“將軍,我的計策已奏效,該是看你發威的時候了。”
許攸笑的得意,將一封書信奉給了顏良。
顏良接過那信一看,臉上也露出絲絲的冷笑。
那是蒯越的回信,信中言語十分的客氣,表達了蒯越的友好,並稱已派人飛馬回襄陽報知劉表關於顏良前來聯合之事。並且,為了表示友好,稍後還將派人前來送上酒食,以盡地主之誼。
“荊州軍沒有搶佔有利地形,現下還派人來勞軍,顯然是那蒯越已被將軍的那一封信所迷惑,攸以為,將軍眼下就可以率輕騎抄小路,直取新野。”
許攸捋著鬍鬚,洋洋得意的說道。
新野東北一帶多山,其間有數條小路通往新野,許攸年輕時曾在此遊歷,對這一帶的地形瞭如指掌。
眼下蒯越和他的一萬多荊州軍,已盡在此與顏良對峙,新野城必然空虛,加之蒯越已為顏良打著袁紹旗號的所謂聯合所惑,多半放鬆了戒心,這個時候,正是奇襲新野的絕佳時機。
看著許攸那志在必得的樣子,顏良卻只淡淡道:“先生之計雖妙,但對手也不是草包,先生就不怕被對方識破了嗎?”
“蒯異度這廝我還不瞭解,此人長於大略,短於奇謀,就憑他,能識破我的計謀才怪。”許攸不屑的一哼。
許攸對蒯越的分析可謂一針見血,顏良倒也同意。
正史裡劉表隻身來到荊州,正是憑藉著蒯越為其謀劃的大略,方才平定荊州。
而演義裡,蒯越的表現除了算計劉備,就是勸說劉表歸順曹操,除此之外再無可圈可點的表現。
若說蒯越能識破許攸的計策,顏良還真不太相信。
不過,顏良顧慮的卻不是此人。
“先生只記得有個蒯越,卻忘了荊州軍中,還有個文仲業嗎。”顏良道。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