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也笑道:“糜夫人說得對,就得喝,咱們越是喝得痛快。那些偽君子們才越是恨得咬牙切齒。”
在糜貞和顏良的逼灌下,甘梅無奈,只好連飲數杯。
初始之時,甘梅還有幾分不情願,但幾杯酒下肚,醉意上頭,她彷彿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也用不得糜貞再逼,自己則笑盈盈的自灌起來。
百花園中,花香與酒香瀰漫四溢,人面桃花。語笑嫣然,顏良興致愈盛。
甘梅不勝酒力,飲不得幾杯,便即伏倒在石案上,嘴裡咕咕滴滴的,已然是迷糊不清。
糜貞卻頗有酒力,直飲了數十杯而不醉。
只是時已入夏,天氣漸熱,酒入腹中再一生熱,不多時間,糜貞已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麼體統,便將袖子挽將起來,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兩條臂兒,連襦衣也扯一了半邊,那香頸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顏良看在眼裡,不覺心中邪火滋生。
“難得將軍今日高興,有酒而無舞,豈能盡興,妾身為獻舞一曲,以為將軍助興。”
糜貞當真是醉了,醉眼迷離,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便在這亭中翩翩而動,曼妙起舞。
顏良後仰著身子,邊是飲酒,邊是興致勃勃的欣賞著美人曼舞。
糜貞雖已是少婦,但天生麗質,無論是身段還是姿容,都堪稱傾國傾城。
如今她放開拘泥,如燕兒一般起舞弄影,雍榮高貴之餘,又添了幾分風塵韻味,不覺看得顏良是心癢難耐,烈火焚身。
糜貞畢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腳下忽然一個不穩,“啊”的一聲臆呼,便倒向顏良。
顏良忙是伸手接住,那飽滿嬌嫩的身軀,順勢便倒入了顏良的懷中。
香軀入懷之中,顏良那一雙虎掌,順勢便將那嬌軀接了住。
糜貞清醒過來時,方覺自己已然被顏良“輕薄”,她卻並沒有反抗,而是嚶嚀一聲,低眉含羞,頭臉蛋偏將過去,不敢正視顏良肆意的目光。
她既沒有推拒,便等於是預設了顏良的“侵凌”。
劉備的那一封休書,已是令糜貞失望透頂,此時的她,只想獻身於顏良,一來算是對劉備無情的報復,二來也想透過獻身,來確保後半生的活路。
糜貞知道,顏良早就可以佔有她,之所以直到如今對沒有把她怎麼樣,已算是對他仁慈禮待。
而今她已為劉備所休,除了做顏良的女人之外,還能有什麼出路。
故是她便放開所有的矜持,要在今天用自己的身子,來回報顏良一直以來對她的善待。
顏良又何嘗不知她的心意,他忍了這麼久,為的不就是今天麼。
當下顏良哈哈一笑,向左右喝道:“你們還傻站在這裡礙什麼事,還不快都給本將退下。”
婢女們知道自家主公打算做什麼,忙是低頭羞笑著,匆匆忙忙的退離了石亭。
閒人已盡,顏良面帶著壞笑,愈加肆意的撫慰。
糜貞嫁給劉備時,劉備已年近四十,此等“高齡”,再加上整日為軍事操練,又能有幾分精力。
如今身陷顏良之手,不覺已近兩年,這兩年以來,糜貞早就寂寞難耐,受盡煎熬。
她這片久旱的菜畦之地,如今終於盼來了陰雲密佈,雨露將至,只片刻之間,便已心火如焚,那嬌軀更是泛起陣陣的顫抖。
轉眼之間,糜貞已是眼波迷離,面色如春,秀鼻哼喘連連,幾欲陷入迷亂的狀態。
這嬌滴滴的美人養了有足足兩年,今日終於可以享用,顏良更是迫不急待,如飢餓的雄獅一般,急著要享受獵物。
當下他便虎掌一動,“嗦嗦嗦”之聲在石亭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