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發著青春的活力。
她自己穿戴整齊,又服侍著顏良穿好衣服,忙乎了半天后,總算是恢復如常。
再看看甘梅,依舊是昏昏而睡,糜貞長吐了一口氣。
“還好妹妹沒有被驚醒,若不然給她瞧見,當真羞也羞死。”糜貞嬌聲感嘆。
顏良卻將她的腰枝一攬,笑道:“她醒來了更好,本將便可享一享那齊人之福,二女共事一夫,豈不快哉。”
“將軍……”
顏良的邪語,只攪得糜貞嬌羞無限,手兒輕輕拍打著顏良堅守的胸膛,羞答答的報怨著。
她雖一副抱怨之狀,但顏良卻看得出來,糜貞的心下里,卻是歡喜得緊。
眼看著懷中美物,顏良忽生一念,便又笑眯眯的問道:“不知夫人方才可滿足,本將比之那劉備若何?”
糜貞一聽這邪蕩之極的話,頓時是羞得嬌臉通紅。
她羞得是難以啟恥,但又禁不住顏良的催問,只得低低道出了八個字:“將軍如虎,劉備似羊,”
“劉備似羊……哈哈——”
顏良心中痛快,禁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一想到那個偽君子,他的女人,如今卻任由自己肆意,顏良的內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此時的顏良,有禁有種強烈的好奇,想要看看劉備是何等的表情。
糜貞卻為顏良的狂笑弄得愈加羞澀,便嬌聲嗔怨道:“妾身如今已把身子付於將軍,將軍何必再提那人,豈不掃了興致。”
笑聲漸斂。
顏良豪然道:“夫人說得有理,咱們尋歡作樂便是,再不用理會那個偽君子。”
糜貞這才滿意,卻將那臉龐枕入顏良的胸膛,那俏麗紅潤的臉龐,許久以來,終於又浮現出了幾許欣慰之色。
伏在案几上裝睡的甘梅,卻是聽得心驚肉跳,萬想不到糜貞竟是如此決然的斬斷與劉備的瓜葛。
心中震撼的她,在這個時候卻更不敢有絲毫的反應,只能咬牙屏住呼吸,繼續艱難的裝下去。
這個時候,一陣風忽然吹過,百花繚亂,嘩嘩作響。
糜貞抬頭看了一眼天,彤雲密佈,彷彿一場夏雨即將降臨。
“將軍,怕是快要下雨了,咱們回屋裡吧。”糜貞說著,便想叫婢女過來攙扶甘梅回去。
顏良卻二話不說,忽的便將伏在石几上的甘梅抱了起來,大步的向著內院而去。
甘梅躺在顏良的懷中,心情愈加的羞慌,一顆心兒砰砰的幾乎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卻只能強咬著牙,不敢有半點的顯露。
她就這麼佯裝著睡,任由劉備之外的第二個男人,抱著自己的嬌軀,當著那麼多婢女的面走過,最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本將還有些軍務在身,改日再來看你們吧。”
顏良並未沉浸在糜貞的溫柔鄉中,**享過,他卻時刻沒有忘了自己還有正事在身。
糜貞識體,也不敢太過膩著他,只得依依不捨的將顏良親自送出府外。
當糜貞送別了顏良,回屋甘梅的屋中,想要看看她時,方一出門,卻發現甘梅已經端坐在那裡,一臉的凝重,彷彿在等著她前來。
糜貞的心頭,忽然間掠過一絲不安。
她卻故作從容,笑著走入房中,“妹妹,你醒了呀,顏將軍已經走了。”
“姐姐,你怎能和他行那等不知羞恥之事!”甘梅突然間質問道。
糜貞的身形一震,臉上的笑容驟止,眼眸之中更是瞬間湧現出驚異之色。
她抬起頭時,看到的那是甘梅那舉師問罪般的惱怒表情。
這一刻,糜貞猛然省悟,方才知道原來石亭之時,甘梅竟然是在假睡,而自己和顏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