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但劉備想必早就想好了名字,所以眼前這胖小子,仍然叫作劉禪。
三人跪伏於地,顫慄著向顏良行禮。
“抬起頭來吧。”顏良一抬手。
三人這才微微直起身來,不安的抬起了頭來。
顏良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陳氏的臉上,憑心而論,那並不算一張絕美的面容。
而且,似乎是被劉備冷落已久,那張臉上還散佈著絲絲的幽怨之氣。
不過,出身於豪門大族的陳氏,身上依然不乏名門之秀的那份雍榮氣質。
見得顏良這般肆意的盯著自己看,陳氏臉畔暗生紅暈,略略害羞的將頭微微低下幾分,不敢正視。
“這個陳氏,倒還有幾分韻味,勉強可以納入玉雀臺中吧……”
顏良的嘴角掠起一絲邪笑,目光又緩緩的轉向了劉氏。
那劉氏曾為袁紹的後妻,年紀要比陳氏大上許多,但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保養好的原因,眼下看起來竟比陳氏還要年輕幾分。
而且,劉氏的姿容雖算不得國色天香,卻也是花容月貌,且骨子裡都透著幾分狐媚之色。
那劉氏眼見顏良眼光“不懷好意”,卻不似陳氏那般羞怯。反而是向顏良回以盈盈一笑,那一瞬間的狐媚之容,竟令顏良的心頭微微一蕩。
“果然是一個極善勾人的妖婦。怪不得袁紹和劉備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這樣的女人,玩玩就行了,想進朕的玉雀臺,卻是休想。”
劉氏的善妒是出了名的,歷史上的她,在袁紹死後。竟是殘忍的將袁紹的妾室統統殺害,其心狠手辣程度,令多少男人都為之汗顏。
而且。這個女人最善挑撥離間,袁紹寵幸幼子,冷待長子,造成袁家內亂。這其中不乏這女人的“功勞”。
這樣一個女人。顏良焉能容她長久的在玉雀臺中。
“聽說那郝昭昨天晚上,竟然強佔了你,可有此事?”顏良冷笑著問道。
那劉氏神色一震,眼眸中閃過幾分羞意與驚訝,顯然她沒有料到,郝昭竟是個“實心眼”,竟將這等事情如實上報。
劉氏尷尬了一瞬,卻忙花容堆笑。“臣妾的身子,還要留著伺候陛下。豈能給那武夫玷汙,實不瞞陛下,那只是臣妾設下的計,逼那郝昭開城投降而已,其實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此言一出,旁邊的陳氏都吃了一驚,臉色泛紅,似乎為劉氏之言感到羞恥。
她萬沒有想到,劉氏竟然當著自己兒子的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厚顏無恥的說出要伺候顏良這種話來。
劉氏卻是淡然的緊,並沒有感到多少羞恥,若非如此,她又焉能在伺候過袁紹後,又改嫁給了劉備。
善於狐媚的劉氏,看得出顏良對她有意思,故才想趁勢獻媚,好能委身於顏良,再享榮華富貴。
“果然如此啊,郝昭到底是年輕,敵不過你們這女人的算計。”顏良冷笑了一聲,對此早有所料。
那劉氏聽得顏良的話中,有諷刺的意思,心頭微微的一顫,趕緊將臉上的狐媚之笑,堆得是更濃。
“當年河北之時,臣妾便仰慕陛下,今能幸見陛下,臣妾就算做牛做馬,也要伺候陛下。”劉氏萬般卑微的媚言,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騷勁。
顏良是討厭那些自恃矜持剛烈的女人,但對於劉氏這種騷情善變,隨時都能臣服在任何強者胯下的女人,更沒有好感。
聽得劉氏那些卑微的言語,顏良非但不喜,反而心生厭惡。
厭惡歸厭惡,作為一個男人,見得劉氏那般狐媚蕩騷的樣子,顏良胯下的血脈,已不由自主的賁張起來。
“做馬做牛伺候朕嗎,很好,朕就給你這個機會。”顏良嘿嘿一笑,擺手喝道:“爾等都先退往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