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莫繼續吃。
很快，張莫吃完了一個肘子，笑看著牛頭道：“挺硬氣啊。”
言畢，張莫再拿出一個肘子，對著其他魔修道：“誰願意跟我聊聊，我賞他一個肘子。”
這話一出，牛頭便趕緊道：“我說，我說。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對我的屬下下手！”
張莫道：“我沒下手。”
牛頭看著肘子道：“豬手也是手。”
好吧，算你他孃的說的有道理。
張莫上前一步，在一眾魔修們吃人的目光中，把肘子扔給了他。
而後問道：“跟我說說幽淵，還有月隱國。”
牛頭魔修狼吞虎嚥開始吃肘子。
一邊吃一邊道：“幽淵有什麼好說的。萬國第一魔宗，也可能是萬國最後大的魔宗了。月隱國是幽淵的地盤之一，主要就是用來放逐我們這些人類魔修。順便，讓我們蠶食掉周遭小國，向神宮以及其他勢力擴張，順便收斂煉化血晶。只是我們沒本事，這麼多年還蜷縮在月隱國。對了，我們的老大是三位魔尊，紫頭髮的巖魔，長得像鴨子的九大人，還有獨眼龍，獨魔。早些年，這三位都是被幽淵強行提升到霸元境的強者，現在嘛就不好說了。力量消退，又有舊傷，幽淵又歧視我們，估計實力都掉的厲害。月隱國還有十來位登龍境的魔修，包括我！”
牛頭倒是爽快，噼裡啪啦就全說了。
真是“忠心耿耿”啊，只不過他忠心是肘子。
張莫皺眉道：“你們不就是幽淵的人嗎？怎麼還歧視你們？”
牛頭道：“幽淵的老大，據說是一位擁有魔龍之血的強者，人稱龍君。她的手下，乃是各種帶有妖獸血統的魔修。像我們這種或是被抓，或是投靠，或是沒有辦法，被逼到絕路的純種人類魔修。在幽淵內跟畜生沒有什麼分別。有用就用，沒有用，就殺掉，煉成血晶，甚至被活活吃掉。反正這萬國容不得魔修，早就被無極盟，神宮，還有各種正道殺了一茬又一茬。就算是韭菜，也快割沒了。剩下的魔修，要麼加入幽淵當畜生，要麼躲起來，苟且偷生。稍微大一點的國度，都看不到魔修宗門了，這就是魔修的人生啊！”
牛頭露出一個慘然的笑容。
張莫點點頭，原來萬國的魔修比夏國慘多了啊！
張莫再看向其他魔修道：“你們也都是這樣嗎？”
其他魔修平靜的看著張莫，沒有人反駁。
顯然牛頭說的是實話！
張莫輕笑一聲道：“你們這幫人啊，真是夠幸運，遇到本宗主我了。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有兩條路，一條呢，去死。另外一條，則是給我賣命。本宗主比幽淵好的多。至少讓你們吃飽穿暖沒問題。但本宗主只有一條，那就是聽話，讓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本宗主給你們承諾，只要你們聽話，本宗主會讓你們活的像個人！”
張莫說完，一幫魔修忽地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
牛頭更是裂開大嘴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