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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之下,大喬急道:“為什麼要打我兒子,為什麼!”
顏良冷冷道:“喬夫人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你兒子的身份特殊。本將把你們母子分開,把他單獨送往襄陽。也是為了他的性命著想,喬夫人你若是一味的固執,本將也只好動粗。”
大喬神色一震,驀然間明白了顏良的用意。
憑心而論,顏良身為敵人,就算處死孫紹,以絕後患也沒有人敢指責他,如今能留孫紹一命,以算是格外的仁慈。
大喬也深知孫紹這特殊的身份,註定他無法繼續留在江東,顏良把他們母子分開,也正是要確保她母子不會同時落在有心人手中,成了被人利用的物件。
想通了這一節,大喬便只好無奈道:“你休得動粗,我答應你把我兒送走便是。”
大喬總算是識些大體,顏良也就不用再使威脅手段,遂是喝止了準備動手的部下。
那孫紹雖是孫策之子,但卻生得一副膿包相,一聽得要跟母親分開,便是嚎陶大哭。
大喬好生安慰一番,孫紹卻只是一味的哇哇哭個沒完,顏良聽著心煩,便叫人強行把孫紹帶走。
大喬雖是餘心不忍,但也只能依依不捨的看著孫紹被人帶走。
板子打完,諸葛瑾的嚎叫沒了,孫紹的哇哇哭聲也遠去,周圍重新恢復了平靜。
大喬一臉怨言的盯著顏良,冷冷問道:“顏將軍,我兒子你已經搶走,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處置我這個女流之輩。”
“喬夫人放心,夫人乃貴客,本將一定會好好招待夫人,不過在此之前,先請夫人去見一個故人,想來夫人見到那故人之後,心情定會好很多。”
故人?
心情會好很多?
這顏營之中,孫家的叛將倒是不少,大喬卻想不到誰會讓自己的心情變好。
狐疑之時,周倉已做了請的手勢。
大喬別無選擇,只能順從的被周倉送往了後營而去。
此間之事告一段落,顏良策馬回營,直入中軍大帳。
過不多時,屁股開花的諸葛瑾被拖了進來,眾將見諸葛瑾又被打了一板,不禁皆是嘲笑。
痛不欲生的諸葛瑾,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尷尬的提起了血淋淋的褲子。
喘息了半晌,諸葛瑾只能強壓著羞憤,萬分勉強的擠出幾分笑意,訕訕道:“瑾已受了應有的懲罰,顏將軍氣也該消了,不知這言和之事……”
“諸葛瑾,你回去告訴孫權那碧眼兒,他現在只有投降一條路可選,若再頑抗下去,城破之日,就是他孫氏滅門之時。”
顏良用肅厲的威脅,下了最後的通碟。
諸葛瑾神色大變,忙道:“顏將軍不是說了,只要我家主公把喬夫人和公子獻上,就答應我方的求言,如今能言而無信呢。”
“本將什麼時候答應了,本將只是答應考慮考慮而已。”顏良冷笑了一聲,“況且,是孫權那小子違信在先,對他這種言而無信之徒講信用,你以為本將跟你一樣愚蠢嗎。”
諸葛瑾被嗆在了那裡,再也憋不出一個字來。
他知道,自己和孫權,都徹徹底底的被顏良給耍了,人家顏良由始至終,壓根就沒想過給你活路。
賠了夫人,捱了板子,受盡了羞辱,卻什麼都沒換來,此時的諸葛瑾,心中那個恨啊。
儘管他對顏良恨到是咬牙切齒,但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只恐顏良眉頭那麼一皺,連殺他這個使者的事都做得出來。
屁股開花的諸葛瑾,滿臉無奈的尷尬在了那裡。
顏良也無心欣賞他那副窩囊相,擺手喝道:“該說的話,本將已說盡,你還不滾蛋,難道板子沒挨夠嗎。”
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