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顏良絕不會對她手軟。
劉協已死。大勢已定,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牽掛的呢。
為了自己,為了伏氏一族。能夠存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吧。
這一刻,伏壽終於想通了,無管出於畏懼也好,或是釋然也罷,總之她心中的包袱,已就此放下。
“臣妾既為陛下的女人,自當全身全意的伺候陛下了。”伏壽盈盈堆笑,扭動著嬌軀。盈盈的騎坐在了顏良的腿上。
接著,她纖臂伸出來。玉做的手兒,幾下便將自己的薄衣,從肩膀褪到了腰間。
那洶湧的兩座山峰,陡然間便撞入了顏良的眼簾。
霎時間,顏良便是血脈賁張,烈火焚身而起。
“哈哈~~”
顏良放聲狂笑著,眼眸充血的他,如飢餓的雄獅一般,瘋生的便撲向了懷中的獵物。
狂妄的顏良無所顧忌,在這閣臺的大堂中,便要行**之事。
伏壽雖覺是羞恥,但她卻知顏良就喜歡這肆無忌憚,充滿刺激感的風情。
於是她便只得按下羞恥,嬌哼漣漣,面紅耳赤的迎逢起顏良的征伐。
大堂中侍奉的那些宮女,個個都瞧得臉紅如霞,不得顏良之命,卻均不敢退去,只能羞紅滿面的站在那裡。
片刻間,大堂之中,已是**驟起,狂暴如瀾。
金雀臺上,顏良在肆意的放縱。
千里之外的鄴城中,劉備卻愁眉苦臉,心情甚是鬱悶。
幾乎在一夜之間,河北三州的大街小巷,到處都傳言四起。
傳言稱他劉備害怕天子抵達河北後,會威脅到他劉備的地位,影響到他自立為帝的野心,所以他劉備才下毒手,將天子一家老小,殘忍的沉溺黃河殺害。
一時間,劉協的死,成了上至達官貴人,下抵平頭百姓,茶餘飯後議論的談資。
不少人都對這傳聞信以為真,對他劉備是頗為失望,私下皆對劉備的仁義之名,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劉備當然知道,這些流言必定是顏良乾的好事,那個匹夫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想借此來抵毀自己的名譽,擾亂河北的心。
而且,劉備還隱隱覺得,顏良似乎料定自己會除掉劉協,所以才故意將劉協送往河北。
顏良這麼做,不僅是想給自己稱帝使絆子,更是算計好了要藉此來打擊他的名聲。
“可恨,本王又中了那顏賊的詭計了!”劉備暗暗咬牙切齒。
正自憤恨時,殿外親兵來報,言是諸葛軍師在外求見,劉備遂命傳入。
未幾,諸葛亮輕搖著羽扇,還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款款而入。
“軍師,你看看你現的好計,現在河北各地,可是謠言四起,到處都在議論,說是本王沉溺了劉協。”
一見面,劉備就張口抱怨,那般樣子,好似他自己真是無辜的一般。
諸葛亮俊朗的臉上,浮現一絲尷尬。
當日君臣密會時,諸葛亮確實曾向劉備獻上,在交接之時,將劉協沉溺於黃河中的計策。
諸葛亮原以為,這般溺殺了劉協,既可除去劉協稱帝的阻礙,又可嫁禍給顏良,激起河北軍民對顏良的憤慨。
但諸葛亮卻未曾料到,顏良人家早有所料,本來就是要藉著你劉備的手,除掉劉協這個潛在的隱患。
正因如此,顏良的反應才那麼快,竟在劉協被殺後的數天內,就發動細作在河北境內大肆的散佈謠言。
“這是臣的失策,臣沒想到顏良的動作這麼快,我們應當先在河北散佈訊息,把劉協之死推在顏良身上,不然就不會被顏良搶了先手,落得眼下的被動。”
諸葛亮也不敢推脫責任,在劉備面前承認了自己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