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不過六七千,且士氣低落,根本不是楚軍對手,望著雲長將軍冷靜一些,莫要為顏賊所激,亂了方寸啊。”
糜竺也是從大局設想,再加上他還對自己的老資格有幾分自恃,這勸言便有些直白,直言關羽“亂了方寸”。
關羽本是怒火中燒,糜竺這一番勸,他非但聽不進去,反而是更激怒了他。
“糜竺,你膽小畏戰,不援本將就罷了,今還敢胡言亂語,擾亂軍心,本將豈能饒你,來人啊,將糜竺給本將帶下去,關入大牢聽候處置。”關羽怒喝道。
糜竺大吃一驚,萬料不到關羽竟會如此狂暴,不聽自己的勸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拿自己下獄。
“雲長且息怒,你聽我說。”
“說什麼說,來人啊,還不快把他拖下去。”狂怒的關羽,根本不聽糜竺解釋。
堂前計程車卒們雖也驚訝萬分,但卻不敢不從關羽之命,生恐關羽遷怒於己,幾名士卒只好上前,將糜竺往堂外拖去。
“關將軍,不可因怒發兵啊,否則後果不堪——”糜竺的驚叫,消失在了大堂。
“膽小如鼠的廢物。”關羽冷哼一聲,當即再下令,集結全軍準備殺回下邳。
正當此時,又有親兵飛奔而入,稱是燕王的手諭發到。
關羽身形一震,忙將手諭拿來細看,這一看之下,關羽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再也狂暴不起來了。
劉備在那一道手諭中,嚴令關羽堅守郯城,不得輕舉妄動,務必要等到劉備的主力大軍會合。
此道手諭在此,意味著關羽空有一腔憤怒,卻不能有所作為,除非他想違抗燕王的王命。
無奈的關羽,只得將所有的憤恨,都生生的嚥了下去,有氣無力的坐了回去。
“顏良,你殺我兒子,辱我女兒,我關羽必殺你,你給我等著——”關羽看著堂前遍地的碎衣屑,口中暗暗咬牙切齒。
……
下邳城。
午後的暖陽,穿光窗縫,照在了顏良的臉上,那暖意,將一晌貪歡的顏良輕輕叫醒。
睜開眼時,已是天光大亮。
顏良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目光第一時間便看到了蜷縮在地毯上,混身一衣不遮的關鳳。
她背朝著顏良,那玲瓏的曲線,清晰的逞現給顏良,只是那片丘地上,依舊是印痕累累,顯然是昨天的鞭痕尚未褪盡。
她的雙手依然被緊縛著,雖然沒有再被吊在房樑上,但卻緊緊的拴在房柱上,使她無法移動出方圓一丈的範圍。
看到此情此景,顏良不禁回想起了昨夜的驚心動魄。
皮鞭、懸吊、捆綁,諸般種種,竟是那般的刺激,讓顏良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活。
昨夜的瘋狂,多少有借了酒興的原因,今時再看關鳳赤身蜷縮的樣子,顏良不覺便生幾分憐憫。
顏良穿戴好衣衫,走將過去,將束縛關鳳的繩索解了,一把便將她抱了起來。
昏睡的關鳳,這時也甦醒了過來,當她看到自己正赤身在顏良的懷中時,驚羞之意頓生,下意識的就想掙扎反抗。
但猛然間,關鳳便想起了昨晚的羞恥之事。
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身子,昨晚已屬於了顏良,她已成了顏良的女人,木已成舟,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呢。
關鳳心中暗歎,便將臉龐深埋在顏良的懷中,乖巧如溫馴的兔子一般,任由顏良隨意。
顏良抱她走回榻邊,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上。
那臀丘觸到床榻的一瞬間,一絲隱痛傳來,關鳳禁不住嗯哼了一聲,潮紅的臉龐微微有些抽動。
明明很痛,關鳳卻不敢有太大反應,生恐惹惱了顏良。
顏良卻知她下邊痛,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