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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線的告急文書,如雪片一般飛往潼關。
作為西線統帥的夏侯淵,此時已是威風大不如往日。
當年為黃忠重傷,整整休養了近一年,夏侯淵才重新回到戰場,而再騎上馬的他,武藝已是退步了許多。
而現在的他,更是要以一萬多的兵馬,抵擋顏良的八萬蜀兵。
八比一的懸殊兵力,而率領之將,又是陸遜、李嚴、法正、張任這等天下英才,這一支益州兵團,實可謂天下精銳之師。
要憐的夏侯淵,卻幾乎只能以一己之力,來抵擋強大楚國益州兵團。
沒辦法,誰讓這些年來,曹操屢敗於顏良,許多良將都為顏良所殺,麾下早不復當年良將如雨的盛況。
如果說夏侯淵唯有的優勢,那便是他擁有近三千的西涼鐵騎,靠著騎兵的優勢,夏侯淵也只能勉強的延緩楚軍北進的速度而已。
節節後撤的夏侯淵,無奈之下,只能不斷的向曹操告急,請求曹操的援兵。
潼關大帳,曹操看著夏侯淵的告急文書,臉色一片的沉重。
陳群已經去往了鄴城,向劉備求援,至少沒有得到回覆,此時的曹操,正面臨著顏良強大的壓力,他哪裡還有什麼兵馬去增援夏侯淵。
“顏賊相攻何急,再這麼下去,隴西只怕難保啊。”曹操無奈的嘆息,將手中的告急文書。憤怒的往案上一摔。
麾下文武,皆默不作聲。
即使如荀攸、劉曄等謀士,面對著這般不利的大勢。亦無迴天之策。
曹操看著那些曾經足智多謀的眾謀臣們,焦慮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了失望之色。
一片沉默中,郭嘉再次站了出來,拱手道:“丞相,劉備遲遲沒有發兵相援的跡象,而隴西的形勢又危急。丞相不可不發兵相救啊。”
“本相又何嘗不想發兵。”曹操苦嘆一聲,“可是眼下諸路兵馬都捉襟見肘,除了從幷州還能調些兵馬。本相哪裡還有閒餘兵馬給妙才。就算是幷州的那點兵馬,怕也是杯水車薪,無法解隴西之危。”
曹操所說,也正是其餘謀士們所想。這也正是他們無從獻計的原因。
郭嘉卻微微一笑:“丞相忘了麼。其實我們還有一支兵馬可以利用。”
還有一支兵馬?
曹操和其他謀士們,神色皆是一震,眾人說皆茫然,扳著指頭數來數去,實在想不通哪還有閒餘兵馬可用。
“未知奉孝所指的,是哪一路兵馬?”曹操半信半疑的問道。
郭嘉抬手遙指北面,道出了五個字:“欒提呼廚泉。”
欒提呼廚泉?
這個怪異的而陌生的名字,讓曹操愣怔住了。一時未反應過來。
片刻後,曹操才然省悟。明白了郭嘉的意思。
郭嘉這是在讓他向南匈奴借兵啊!
當年南匈奴內亂,其單于欒提於夫羅被迫歸降於漢廷,遂為漢廷安置在了幷州所屬平陽一帶。
於夫羅病亡前,傳於其於呼廚泉,任南匈奴單于。
曹操退往長安後,又以朝廷的名義,正式策封了呼廚泉,並封南匈奴為五部。
可以說,曹操是有恩於那呼廚泉的,在這個危機關頭,曹操若向呼廚泉求援,呼廚泉多半會出兵。
曹操沉思半晌,卻道:“朝廷無力討賊,而召胡虜助戰,此若傳揚出去,後世將如何評價我曹操。”
“當年鮮卑叛亂,朝廷無力征討,不也曾借南匈奴之力助戰麼。如今南匈奴既歸順於朝廷,便為朝廷臣民,丞相以朝廷的旨意,徵召朝廷的臣民為國而戰,又有何不妥。”
郭嘉三言兩語,巧妙的把匈奴外族的身份,轉化成了漢朝的臣子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