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顏良邊是罵她,邊是步步逼近。
花鬘雖是聽不懂什麼“初中小女生”,但她從顏良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中,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眼見顏良步步逼近,她心裡邊頓時便有些慌了,下意識的就跟著步步後退。
退後數步,花鬘後背碰到了牆壁,已是退無可退。
“你……你想幹什麼?”花鬘慌張的叫道。
“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你為你所殺的每一個漢人,付出代價。”
說話間,顏良已貼了上來,那虎熊之軀,緊緊的將矮他整整一頭的花鬘,狠狠的壓向了牆壁。
花鬘滿面羞憤,拼命的掙扎,又豈推得動顏良這般沉重的身軀。
“漢狗,有種你就殺了我,休得辱我。”羞憤的花鬘,已是知道顏良想要幹什麼,憤怒的罵著。
哧啦啦——
一聲撕裂之聲,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顏良剝去。
南中潮熱,當此初夏之時,夷人本就穿著,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層麻布之外,再無其他。
顏良將那層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頓時便一絲不遮,諸般美物,盡收眼底。
儘管夷人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的,今被顏良扒了上衣,花鬘頓是羞恥難耐,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漢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對我——”羞恥之極的花鬘,放聲痛斥。
顏良卻視她的斥罵,再一伸手,將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併撕了下去。
如此一來,眼前這個雙手被反縛的蠻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態,將她白淨青春的身段,盡數的展露給自己。
除了頭髮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人稱為辣孔雀的蠻王之女,此時就這麼渾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
羞到極點的花鬘,只能身體儘量蜷縮,原本嬌狂的氣勢,已是蕩然無存,她的聲音中,已是含了幾分哭腔。
顏良卻視若無睹,尋了一根繩索來,將花鬘的雙手吊在房樑上,繩子上引,令她只能雙腳勉強的踮著地面。
如此一來,花鬘則連蜷縮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將窈窕的身體,長長的拔起,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則只能盡情的呈現給顏良。
花鬘踮著腳尖,吃力的站在那裡,羞恥已極的她,依然倔強無比,喘著氣對顏良破口大罵。
顏良也不理會她,只叫屬下將酒菜拿來。
“孤看你能罵多久,孤就等著你的求饒,什麼時候求饒了,什麼時候放你下來。”
於是,顏良便坐在那裡,品著好酒,吃著小菜,欣賞著跟前這個被吊的夷蠻丫頭。
強行佔有了這個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緊,但那卻反而便宜了她,這豈是顏良的風格。
孟獲敢建國稱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對,顏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躪他的女兒,讓他知道跟自己作對的下場。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罵自己是“漢狗”,顏良更要折磨到她徹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嚴,讓她顫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深深的為她的所為而後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人被吊的梁,酒氣四溢,顏良的狂笑聲在迴盪。
殘暴的氣氛之中,卻又有幾分香豔。
……
數十里外,劉孟聯軍大營。
六萬的蜀夷聯軍,沿著岷江北上,已進抵距離南安城四十里。
聯軍連營十餘里,聲勢極是浩大。
軍帳之中,孟獲正對著地圖,和他的丞相雍輳В�蛉俗H冢�約爸盥��侵傅憬�劍�筇缸瘧苯�啥嫉淖髡郊蘋��
“今鬘兒和二弟已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