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可惜啊,朕這一計。本來是想讓諸葛亮難堪,卻不想這個諸葛亮如此狡猾,把難題推給了劉備,自己卻只是遭人微議而已。真是便宜他了。”
眾人紛點頭。不知該說贊諸葛這聰明呢,還是說他狡猾。
這時,龐統眼珠子一轉,捋須笑道:“陛下莫憂,臣倒有一計,必可令諸葛亮顏面無光。”
“丞相有何妙計?”顏時來了興趣。
龐統便笑眯眯的,將自己的計策,道了出來。
聽得這計策。顏良恍然而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很好,朕就用丞相此計,朕看那諸葛亮這一次,還有何花招來保全自己的虛偽名聲。”
……
兩天之後,鄴城皇宮,暢春殿。
宋氏憑欄而立,目光失神的望著窗外。
目光越過那一座座的宮殿,便是那高大的宮牆,那一道宮牆,將她隔絕在外,形如籠中的囚鳥一般。
宋氏的目光望向北方,腦海之中,不禁浮現起了諸葛亮的音容。
那儒雅、俊朗,充滿了正義感的形容,曾幾何時,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刻,還曾令她禁不住暗自心動。
而此刻,宋氏對那張臉,卻充滿了厭惡。
因為最新的訊息已經傳來,諸葛亮已經決定不來鄴城,繼續留在劉備身邊。
這也就意味著,諸葛亮拒絕了她這個母親的所召,已經把什麼孝道,當成狗屁一般給放了。
儘管是劉備下令,不準諸葛亮來鄴城,但諸葛亮把選擇權交給劉備,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也就是說,諸葛亮壓根就不打算來鄴城,他只是把難題推給了劉備,自己不願擔那不孝的罵名。
如此一個虛偽、狡猾和無情的兒子,虧她當年還那麼欣賞,那麼的引以為傲,此時的宋氏,不禁為自己當年的愚蠢,感到悲哀。
正神思之際,腳步聲傳來,似有不少人步入了殿中。
宋氏心頭一緊,只為是顏良到了,慌意頓生,趕緊收拾心情,匆匆的步入了殿中。
殿堂中,已是進來了一眾婢女,大多數都是新面孔,這些婢女們多捧著珍珠玉石、綢緞綿繡等物。
而走在最前邊那女子,身著華服,看樣子並非是婢女,而且,那張臉看著還頗為熟悉。
“女兒給母親請安了。”那華服女子,向著宋氏一拜,竟是口稱“女兒”。
宋氏大吃一驚,再仔細一看那自稱“女兒”的女子,當她認出那人是誰時,不禁花容驚變。
“鈴兒,是……是你麼?”宋氏顫聲驚道。
眼前那女子,正是諸葛鈴。
當年宋氏去往江東,和諸葛玲分別時,諸葛鈴才不過十幾歲,正所謂女大十八變,更何況諸葛鈴今已年逾三十。
故此最初見時,宋氏只覺得這女子眼熟,卻未能想起是誰,只有諸葛鈴自稱是“女兒”時,宋氏才認出了她。
“正是女兒,母親,好久不見了。”諸葛鈴卻是坦然的緊,並未有些許驚慌。
“鈴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宋氏驚問道。
諸葛鈴嘆了一聲,便將自己如何為顏良所虜,又如何做了顏良女人之事,如實的向自家母親道來。
先前諸葛亮覺得姐姐是諸葛家的恥辱,關於諸葛鈴的事,便一直隱瞞著宋氏,直到此時,宋氏才知道,自家的繼女,竟然早做了顏良的姬妾。
得知了諸葛鈴的身份後,宋氏頓時覺得尷尬起來,雖然緊握著女兒的手,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自己是顏良的囚犯,女兒卻是顏良的姬妾,這身份的懸殊,如何能不讓她感到尷尬。
“母親,這些新衣和首飾,都是天子所賜,母親快換上吧。”諸葛鈴抽出手來,將一件新衣拿過,披在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