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的潮色,霎時間從心底湧起,只轉眼間,諸葛鈴便已羞得面紅耳赤。
心中驚羞的她,不禁低下了頭,一時間猶猶豫豫不肯動彈。
顏良見她不肯順從,劍眉微凝,慍道:“怎麼,難道本王說出去的話,不管用嗎?”
只微微一怒,諸葛鈴便已嚇得嬌軀顫慄,徹骨的寒意由襲遍全身。
“不不,民婦豈敢。”驚懼之下,諸葛鈴只得強壓下羞意,低著頭,不情願的挪步過去,坐在了顏良的身旁。
未等她屁股坐定,顏良順勢一攬,便將她那豐腴的身子,緊緊是的貼向了自己。
諸葛鈴驚臆一聲,本能的就想掙扎,但當她瞥到顏良那刀鋒似的目光中,畏懼之下,便不敢亂動。
又怕又羞的諸葛鈴,只能低眉羞臉,緊咬著紅唇,任由顏良的虎掌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幾番撫弄,顏良手端起了諸葛玲的尖下巴,冷冷的欣賞著那張羞怯惶恐的臉。
“哼,諸葛亮。你不是死纏爛打的要跟本王作對嗎,很好,本王就蹂躪你的姐姐。看你能怎樣。”
心中,一股復仇的恨意,油然而生。
血脈賁張,烈火漸焚。
顏良的虎軀猛然一動,便將諸葛鈴按倒在了御床上。
“大王,不要啊,不要——”此時的諸葛鈴。眼見顏良要佔有她的身子,一時間忘了畏懼,本能的就掙扎哀求。
顏良並沒有粗魯的對待。只冷冷道:“順從本王者死,逆本王者死,諸葛鈴,是生是死。你可要想清楚。”
生與死……
諸葛鈴欲待掙扎的意志。瞬時間就土崩瓦解了。
她不想死,她怕死,她想活下去,在生存面前,什麼名聲尊嚴,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愣怔了片刻,諸葛鈴放下了抗拒的雙臂,緊緊閉上眼睛。滿臉含羞的打算接受了這殘酷的事實。
眼見諸葛鈴順從屈服,顏良心中那個痛快啊。他放聲狂笑,如虎狼一般撲向獵物,肆意的征伐。
曾經的漢宮中,春色滿屋,**再起。
淋漓的春雨中,漸漸的響起了女人靡靡的哼吟之聲。
……
三天後,封丘城南,燕軍大營。
軍帳之中的諸葛亮,正輕搖著羽扇,凝視著地圖,琢磨著南下的戰略。
這時,親軍入內,言是楚軍信使,將一封諸葛鈴的家書,還有顏良的親筆信送到。
聽得姐姐的名字,諸葛亮神色一震,手中羽扇也不禁停了下來。
他也不及多想,忙將兩封書信拿來,先將自己姐姐的書信拆了開來。
看不得幾眼,諸葛亮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眉宇之中,開始浮現出陰怒之色。
那哪裡是一封家書,根本就是一封勸降之書。
書信中,諸葛鈴大讚了顏良的英名神武,痛斥了劉備的虛偽無能,勸說諸葛亮以大局為重,以諸葛家的前途為重,不要再助紂為虐,當儘快棄暗投明,歸順楚王殿下。
啪!
諸葛亮狠狠的將那一封姐姐的“家書”摔在了案上,俊朗的臉上,已皆是怒色。
諸葛亮當然知道,自己的姐姐不可能主動寫這樣,有辱諸葛家門風的書信,此定是為顏良所脅迫,不得已而書之。
諸葛亮更清楚,顏良逼諸葛鈴寫這道勸降書,目的就是要警告諸葛亮:再敢跟老子我做對,你姐姐的性命便將難保。
“可恨顏良,竟然手段如此卑鄙——”諸葛亮咬牙切齒怒罵。
一想到姐姐有可能死於顏良之手,諸葛亮的心中,就一陣徹骨的痛。
他自幼喪父,一家遷往荊州這些年,都是姐姐諸葛鈴,如母親一般的照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