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巧地仰望高大的唐修旻,她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大將軍。“你終於有空了!”
“是呀!可以教你怎樣吹銀笛,而不是跟銀笛訴說閨婦怨……”唐修旻輕輕捏一下她小巧挺直的鼻子。
“你……你都聽見了?”段皓雪不好意思到極點,雪白的粉頰染上了醉人的桃紅,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玩弄銀笛,不敢面對唐修旻促狹的眼神。“我開玩笑的,不是真心要丟掉它的。誰教它到你嘴邊就那麼聽話,而到我嘴邊卻使壞,頻頻讓我出糗——”
“其實,很簡單,只有一個秘訣!”唐修旻愛煞她那副無辜可憐又可愛的神情。
“什麼秘訣?可以教我嗎?”段皓雪靈活的眼眸似泛上星光般瞬間地閃亮。
“可以!只教給你。”唐修旻憐愛地抬起她的瓜子臉,深情款款地凝睇她精緻無雙的五官,尤其是她那芬芳如花瓣的朱唇,他極端溫柔地俯身印上他不曾間斷的柔情蜜意、繼之極端纏綿地探索,灼熱地索求……她感到一陣昏眩,不禁環住唐修旻的後頸,使自己不至於癱瘓在地。她順著自己的感情熱烈回應,第一次感受到兩情相悅竟是如此美妙,不可言喻——
唐修旻健壯的臂膀強而有力地支住她纖細的腰,讓她能完全地融化在他熱情的懷抱中。美麗如畫的夜景,龍鳳相稱的人兒。此景此情,本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嫁給我,你說過只要等到找回湘兒,我們就可以籌辦婚禮……”唐修旻眷戀不捨地專注凝視懷中早已神魂顛倒的美人兒,他巴不得立刻讓她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段皓雪攀任唐修旻寬廣的胸膛,嬌喘一下,繼之面有難色地望住他泛著迷人微笑的俊臉。“我必須跟你說實話!我……我真正身分是大理國郡主段皓雪,對不起……之前騙了你。”
“我早就料到了!”唐修旻從前襟扯出她給予的信物。“這玉佩價值不凡,顯示它的主子亦來歷不凡。”
“這玉佩我遺失好久,原來被你撿去!”段皓雪頗為吃驚。
“撿?湘兒說這是你送我的訂情之物,所以我才以銀笛相贈向你提親!難道……這不是你授權給湘兒?”唐修旻比段皓雪更加驚詫莫名。
“我明白了。”段皓雪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是湘兒從中搞怪,設計撮和我們!”真是家賊難防呀!
“那我可得感謝湘兒這個俏紅娘……”唐修旻心存感激。“送出的玉佩可不許再收回!”言下之意,不管如何,都不能反悔。
“誰要收回來著?我只是要你時時刻刻掛在身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下來!明白嗎?”段皓雪嬌嗔地叮嚀。
“明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生世世,與你永不分離。”唐修旻欣然接受,並俏皮地調侃她。
“貪嘴!”段皓雪愛嬌地斜睨他一眼。
兩人打情罵俏一會兒,段皓雪又想起自己有婚約一事,立即斂容,正經八百地告訴唐修旻……“對了,我尚未講到重點。事實上,我已與西夏太子有了婚約,這是父王作的主,我無力反抗……所以才一聲不響離家出走。”
唐修旻聞言色變,再也笑不起來。“這是危及兩國關係的事,十分嚴重。”
段皓雪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我實在不甘心成為政治聯姻的犧牲者,所以我才一時衝動出來散散心,順便看看廣闊的世界,我只想縱容自己一下,並非有意連累大理百姓,引起兩國戰端。我原本已打算收心回大理乖乖地上花轎,哪知卻愛上了你,現在才真的教我左右為難——”
“不怕!如果西夏敢侵犯大理,我說什麼也不會袖手旁觀,必要時,我會不惜一切,與西夏兵決一死戰。”唐修旻重新擁住他憂鬱的大理郡主。“我一定保護你!”
“好狂妄的口氣!想與西夏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