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算趴著吃飯。
只不過,他要用雙肘撐著整個身子,移出一隻手拿了筷子去挾菜,身體自然就不能協調了。再要用一隻手端碗。他整個人就全部趴下去,只有頭還仰著了。
然後,毫無疑問,他的這翻動作愉悅了房裡的三人。
白瑾目光一掃,劉嬸和白旺立刻逃跑。
米珂無奈的接過他手中的碗筷,親自喂他吃飯。
“我要吃這個!”
“還要這個!”
“嗯,那個也要!”
白瑾吃得很開心,米珂難得沒跟他計較。陪著他一起鬧,一餐飯,兩人也玩得不亦樂乎。
飯後,白瑾像小孩一樣粘著米珂,一步都不讓她離開。米珂就拿了棋盤,坐在床邊與他對亦。兩人的棋藝旗鼓相當,難分勝負,算是棋逢對手了。
一局棋下了半個小午還沒分出勝負。這時,白家派來接白瑾回家的人也來了。
一同帶來的還有皇帝的口諭。說是念白瑾有傷在身,不宜趕路。準他在家過年,元宵之前趕回任上就行。
嗯,關鍵就在口諭中的那個“家”字上。
用白家人的話說,皇上讓白瑾在家過年,那他若不回家,就是抗詣不尊。
可是,白瑾說他早在半年前就已經被白家趕出來了。那兒早就不是他家了。如今他的家就是這座母親留下來的別院。
白家的人見文的說不通,就準備用武的。反正先次人帶回去再說。
八個武功高手,要帶回一個早上才被打了四十大板的病人,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只不過,他們忽略了一直守在病人身邊那位美麗的姑娘。
於是,幾人還沒碰到病人的衣襟,姑娘突然出腳,他們就被當成腳下皮球給生生的踢了出去。
“砰!砰!砰……”
一連幾個聲音傳來。八名白家實力最強的家將被疊羅漢似的,壘在了屋外的雪地上。一個個呻吟哀嚎不斷。
聽那聲音,顯然傷得不輕。嗯,至少比躺在床上那位要重。
那位只是皮肉傷,而這幾個人,卻必須是傷筋動骨才成啊!
不然怎麼能讓米大小姐順氣?
這口氣她可是憋了整整一天了,不能對白瑾這個傷員出。那就只好對白家這些不知好歹的打手出了。
別院的僕人們則全都看呆了。儘管早在米珂當初入住主院,並佈下陣法,將他們大公子都難道時,他們就知道這位未來大少奶奶不好惹。可是,那也僅是覺得她腦子好使。
可是,現在親眼目睹這麼一位嬌柔的少女,竟然還有如此恐怖的武力值。這一刻,自少有一大半的人,在為他家大公子擔心。
也不知道娶回這麼一位悍妻,對他們大公子來說是幸還是不幸?
最吃驚的還是那位來宣聖諭的新任太監總管。皇上讓他過來確認白家大公子是不是真的被打得下不了床。並且,讓他看著點,不能讓白家大公子繼續吃虧。
他當時就覺得很奇怪,不明白皇上為何要插手白家的家務事?他又忍不住想,莫非是之前傳出白公子退親的事?皇上又有意讓白大公子做駙馬?
然而,到了現在,他就更加不明白了。看看守在白大公子身邊那位強悍的米家姑娘。這兩人之間的默契,瞎子都看得出來是有情人啊!
媽蛋,之前是誰在亂傳謠言,說這兩人退婚了?出來,本公公保證不打死你!
只有白瑾見認了心愛姑娘彪悍的伸手,竟是深情款款的望著她,露出一幅與主榮焉的樣子。
唉!真是少年不知愁知味啊!
某公公和眾僕人,都禁不住為少年的將來捉急。
那邊某悍女打趴下八名強將之後,悠然自得的啪啪手